男人的情绪有些疯狂起来，他粗暴地在沐清清娇嫩的肌肤上揉了揉。

他就像是一个野兽，在咆哮：“有时候，真想将你沐清清掐死。”

“一了百了。”

沐清清恢复成在白天里面温雅大方的模样，她笑了笑：“你是爱上我了么？”

男人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恶狠狠甩了一巴掌沐清清的脸：“沐清清，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都是我给你的。”

“你只是一个替身玩物，懂么？”

沐清清的嘴角渗出了血丝，发丝也凌乱了，挡住了她的眼睛。

她淡声道：“知道了。”

男人暴戾地笑了笑，动作却很温柔地替沐清清擦了擦嘴角的血丝。

……

深夜十二点。

灯已经熄灭了。

宋念念桃花眼浅薄，顾城的宋家和唐家基本是废了。

她眼尾的浅薄渐渐晕染成戾气的血红，京城，听说到处都是大人物的地方，还听说每一个大家族都自视甚高，将别人玩弄在手掌心，死生之间，都在他们的一念之差。

在原书中，如果说“宋念念”在顾城是噩梦的开始，那京城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

彻底将“宋念念”的骄傲，自尊，还有光，全部摧毁在那个地方。

越想越多，宋念念满身戾气，难掩骨子里沸腾的血液。

京城么？她宋念念就要来了。一个接着一个来，死亡接力，才有趣。

忽然，左司川将宋念念揽住，沉沉的手臂结实有力，将她揽进自己的胸膛之中。

鼻尖，满满是他深重又好闻的气息。

宋念念的思绪被左司川打乱了，她没好气道：“左司川，你这个混蛋，大半夜不睡觉，在发什么疯？”

在黑暗中，左司川吞咽了一口水，很清晰，钻进人的耳朵里面。

莫名性感。

宋念念的大脑被烧得有些厉害，一股电流在指尖痉挛着。

左司川捧着宋念念的脸，从眉心吻到嘴角，温柔又宠溺。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老婆，那你为什么不睡？”

宋念念桃花眼眯起，心弦在微微一动。左司川什么都看到眼底。

这个渣男，该怎么说他好呢？

左司川吻住宋念念的耳垂，湿濡的味道，总是很暧昧。

他的嗓音刻意压低，磁厚又好听：“老婆，乖乖睡觉。”

“老公唱摇篮曲给你听。”

宋念念气得想打人，不过她没有吭声。

越是搭理这种无耻之徒，他越是来劲，又要折腾得一个晚上都不用睡了。

左司川竟然真的唱起摇篮曲来：“睡吧睡吧，我的小宝贝……”

过了一会，他沙声问道：“老婆，你睡着了吗？”

这个狗男人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宋念念沉默了半晌，这才道：“没有。”

左司川呼吸微微一深，他的手不安分落在宋念念漂亮的蝴蝶胎记上。

他微微舔着薄唇：“老婆，既然我们两个都没睡，反正夜还很长。”

“我想，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