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笑容，很开心，很温暖。

这是一个魔头能得到的爱戴吗？

言宇珩，迷惘了。

就这样，迷惘的言宇珩就跟在商队后面又走了三天。

并在这三天中，看到了数次这种场面。

只要席凡的商队进入城镇或是村落，里面的居民都会很欢迎，欢迎商队的到来，更欢迎席凡的到来。

而席凡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也都很温和友善，从来没有富商的架子。

一天可以是装的，一个村子也可以是装的，但是所有人都是装的，就不可能了。

这个人，真实的模样，也许就是他看到的这样。

言宇珩，开始对清风谷中同门的话，产生了怀疑。

凌家，真的都是残暴不仁的吗？

这边言宇珩陷入了自我怀疑，另一边席凡和流火也心里没底。

骑在马上跟着商队慢慢走着，席凡心里和坐在车上的流火道：“流火，他到底在干什么？”

趴在货车的车板上，流火眼睛看向了言宇珩藏身的方向，哼唧着：“不知道，这么跟了好几天了，也不动手也不靠近，不知道想干什么。”

“是在找动手的机会？我这几天给他的机会还不够多？”

席凡真是太闹心了。

凡是晚上休息一定单独一间，不关窗不锁门，是刺杀也好还是探听情报也好，为得就是给他行方便。

结果这人还不来了。

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