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闫大夫深吸一口气,“你不会是因为我说她是野蛮的丫头吧!”
“是。”君无庸回答的十分坦然,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你……你个昏君!你个重色轻友的混蛋!不行!案子是我的!”
君无庸揉了揉耳朵,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想要的话,自己去找翟岩重。”
闫大夫气的直磨牙,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这就把你的真面目告诉那个野蛮的丫头!”
“你不敢。”对于好友,他还是很了解的。
“哼!谁说我不敢!”说罢,闫大夫气的一甩袖子,转身,大步朝病房门口走去。
“告诉她,我醒了。”想到这两天,雪儿几乎寸步不离的在病床边守着他,君无庸的嘴角缓缓扬起。
闻言,闫大夫的脚步一顿,没好气的提醒这个为了个野蛮丫头昏头的昏君,“君长衡的人还在医院里。”
“无碍。”他要是再不醒,雪儿怕是会变成个小哭包,想到她这两天流的泪,君无庸一阵心疼。
见君无庸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闫大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就是陪了两天床吗?
至于心疼成这样吗!
说他是昏君,一点也没冤枉他!
“随你。”
离开病床,刚带上门,闫大夫便听到野蛮丫头那独特的嗓音。
“他什么时候能醒?手指动了,是不是很快就能醒?”
侧头看去,闫大夫见到野蛮丫头抓着同行医生,不停追问。
这个祸国妖姬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关心昏君,比妲己强!
这样想着,闫大夫朗声,道:“人已经醒了。”
闻言,颜若雪猛然侧头看向声源处。
见野蛮丫头一脸怔愣,闫大夫以为她没听清,便张嘴,准备再说一次。
哪知,他刚张嘴,那野蛮的丫头就‘滋溜’一下,迅速窜进了病房。
“真是野蛮人!”望着敞开的病房门,闫大夫喃喃自语,“什么眼神啊,竟然能看上这种人。”
想到刚刚飞走的价值千万的案子,闫大夫扯了扯身上的大褂,狠狠的瞪了病房一眼,呢喃,“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不是什么好人。”
无视周围一群目瞪口呆的医生、护士,闫大夫撇撇嘴,径直离开了。
“闫大夫刚刚在说什么?”
“人醒了,是什么意思?”
“脑神经手术……这么快就能醒吗?”
“闫大夫医术高超,你以为闫大夫是你吗?”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手术吗,还神秘兮兮的不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