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文龙虚脱精疲力尽的趴在姨妈白淑贞的身上。他们在最后亲吻了一下之后,马上双双睡着。在白淑贞的身体里面,她外甥的精液开始改变他们 命运的旅程。
“龙儿,我爱你!”
“姨妈,我也爱你!”
这个时候手机震动想起。
“这么晚了,还有谁打电话给你?温雅娴还是公司几个小妖精?”白淑贞媚眼如丝地调笑道。
“是元庆打来的!”文龙爱抚着姨妈白淑贞羊脂 白玉的胴体说道,“喂,元庆哥,抓到了?好的,我马上过去!”
“嗯,你去吧!”白淑贞亲吻爱郎一下,目送爱郎出门,她才心满意足 甜甜睡去。
文龙开着车到了新开发的警署,元庆和警长范胖子已在门口迎候着他。
“龙少,逮个正着。”范胖子一见他就急着邀功,“来的路上,他还振振有词,让我们修理了一下。”元庆但是笑而不语。
“不会让人看出痕迹出来吧。”文龙边走边说。
范胖子得意地:“龙少,这你放心,就是肋骨断了这外面也看不出,这个我懂的。”
他们带他走进了一幢办公楼,走到了一处走道的尽头,那里是厕所,一股难忍的臊气充斥在周围。厕所对面是一张由很粗的圆钢焊成的铁栅门,铁门里黑洞洞的。他们走到时,看见了任景生走到了铁门前,对他们叫道:“我是记者,找你们的领导来。”
文龙看到他的脸镶在铁栏杆里,同时还看见另外几个人的脸也嵌在铁门上。他对这里厌恶极了,厕所里扩散出来的恶臭充斥在鼻息上。他对元庆和范胖子说:“先把他带给我审。”
文龙在审讯室刚坐下,任景生就被带进来了,他佝着腰手捂着左边的肚子,一进门就大声地叫嚷道:“我要控告你们,采用非人道的手段,伤害了当事人。”
“你是律师?”文龙冷冷地发问。
“我是报的记者!”他扬着脖子说。
文龙冷笑地说:“那好,我通知你们编来领人?”
他一听便慌了,连着说不不不!
“你干的好事?”文龙这才厉声地问道。
他说:“我只是好玩赌了一把,没有什么大不了,至多也就罚我些钱。”
文龙觉得他说话很粗痞,根本不像一个大报的记者,倒是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流氓腔调。
文龙将强烈的射灯对住他的脸,那张脸原来也冻难看,但现在在他看来这张脸却非常猥琐,瘦得骨头杵杵的,像一只病狗。他离开座椅走近了他,那张尖尖的脸上遍布着自私、贪婪和淫逸,每一条皱纹都记载着他的一个下流的故事。
文龙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他摇了摇头。
文龙咬牙切齿地说:“我叫文龙,是韩冰的!”
“你……”他显得有些惶恐,“韩冰竟有个?”
文龙说:“对,韩冰有一个嫉恶如仇眼里不揉沙子的!”
文龙的拳头捏了起来,任景生瞥了他的拳头一眼,文龙这时看起来就像一只准备咬人的老虎,任景生把脸扭开了,随后又强调:“你不是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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