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些痛,阳阳你忍着点啊。”
顾正堂看着盛暖阳没有说话,就以为她默认了,抓着她的脚踝就开始顺着穴位筋脉揉着。
剧烈的痛意从脚踝处传来,盛暖阳的愁绪被剧痛打断,痛意直冲大脑,一瞬间歪倒在边上。
“阳阳不能动!”
顾正堂死死地抓着她的脚踝,这种按穴位涂药酒最忌讳就是中途缓手。
栗松岩见着盛暖阳挣扎来回踢腿,赶紧过去帮忙,按住她的腿,听着她的哭声,心里面也跟着疼。
看着顾正堂最后一点药酒推开,栗松岩也渐渐的松口气,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不少的病人,他在涂药酒的时候也都是疼得死去活来的,甚至疼晕过去的时候,他都没有现在这么心痛过。
“好了,阳阳,你先在二姥爷家里住下,等你的脚踝好了你再回去。”
顾正堂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声的说一句也就走出去透口气,刚才听着盛暖阳哭喊,他的心都要碎了,盛暖阳是在他怀里长大的,看着她痛成那个样子,恨不得直接松开手。
“师父,我想请两天假回家一趟。”
栗松岩走出来,看着顾正堂说着。
顾正堂看着栗松岩,想着他跟着自己也有三个月,一趟都没回去过,平日里勤快好学,没给自己添过麻烦,也就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我很快就会赶回来。”
“有我在呢,你放心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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