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爸爸在国外也带了新的投资项目回来,以后我们时氏会越来越好的,你再也不用担心公司的事了!也不用看薄氏的脸色了!”
时柏川这段时间,人虽然国外,但也一直在努力为公司拉投资,试图曲线救国。不过,女儿比他想像的还要厉害,竟然已经解决了公司的财务危机,这令他颇为欣慰。
现在,他们手里有新项目、新投资,加上如今攻克了史菲克病毒,在业界声名鹊起,时氏的股价猛涨,已经完全不用担心破产的问题了。
时氏恢复当年的盛况指日可待,甚至,还要比之前强上许多倍,时半夏确实可以放心了。
“可是,我想救阿洛!”时半夏执拗地看着父亲:“爸,已经四年了,我不能再让他昏迷下去,我想让他醒过来!”
看着女儿的眼睛,时柏川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拗不过女儿,因为他明白阿洛对她的重要性。
倘若不让她留下,只怕这个心结她一直打不开。
“好吧,你留下可以,但必须每天跟我通电话。有什么困难,也可以随时跟爸爸说。”
就这样,时半夏成了阿洛的主治医生。
在父亲的指导下,她改进了《时氏要略》的配方,每一日每一顿,都亲自给阿洛煎药;她还按着之前自己设计过的小蓝瓶2代的新方向,进行了植物人神经元的研究,双管齐下;另外,她还有一手独特的中医推拿和针炙手法,这对于昏迷过久的人来说,对机体的恢复有特别的帮助。
夜以继日,她就守在阿洛的病床前,不觉得累,不觉得烦。
每每看到阿洛宁静的容颜,她就觉得心里生出新的希望。
有几次,她想到了薄靳铭,曾向老爷子打听过他的下落。薄老爷子告诉她,他去处理公司事务去了。毕竟上次的事牵连甚广,薄氏虽然在c市实力雄厚,但要完全摘清楚,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薄靳铭很忙。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连覃雪蓉都没有再来烦她,直至一个月后。
这一天,阿洛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