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不再看他。
她擦干眼泪,撑着伤腿站定,整个人在朝阳照射下,有一种单薄却坚定的力量。
“朱萸,你给我准备胶带和密封袋!我要先把右手密封起来!”
“江一帆,你给我准备一辆车,不要太贵了,呆会儿我自己驾车下山!”
“阿铭,你那个地下实验室有隔离病房吧?能进行治疗和病毒实验吧?你的科研院里有j病毒抑制剂没有?”
“嗯……啊?能的,有的……”
薄靳铭喃喃。他的脑子,此时一片嗡嗡作响。
“哦,那就好,那就好。”
时半夏松了一口气,刻意地没有去与他对视,也没有再去看任何人的眼睛。
她知道他在担心她,朱萸也在担心她,可这个时候,她已经没力气再去安慰任何人了。
她接过了朱萸递来的胶带和密封袋,挪到下风口,单手给自己包扎。这么做,是为了呆会儿在转移的过程中,将伤口密封,不使病毒外泄。
这种法子虽然老土,但也简单有效。
而之后,她还要对自己进行紧急治疗。
j病毒的抑制剂,多少对这种病毒有一定的抑制作用,但想要彻底治愈的话,还得用特效药。
可是,史菲克病毒目前还没有特效药。
一想到自己被迫中断的小蓝瓶2代实验,时半夏就一阵心塞。
倘若不是被覃雪蓉打断研究,也许她此时已经得到特效药了……
现如今,医者不能自医的悲哀,再度在她身上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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