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怀里的阮淮,听了这话,浑身瑟缩了瑟缩,咬紧了嘴唇,不是特别敢再哭出声。只是,水润的眼睛湿答答的,还是抑制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埋头钻进他颈窝,一边掉泪还一边惶惶地哽咽:“你别放我下来……我不哭了……我只是……太疼了……”
顾予棠还在抱着她,淡漠地抬眸看向别处,抿着薄唇,没有作声。
帐篷里边,宁辛辛战战兢兢地收拾了一会包袱,试图问了松权几句,因为她刚刚被带回来的时候,看到阮淮被顾少将军抱在怀里哭个不停,阮淮的状态看起来也很糟糕,宁辛辛实在不安。
松权只摇摇头说:“不知道,少将军现在心情不太好,宁姑娘一会出去什么也别问,跟我走就行。”
见状,宁辛辛只得听话应了下来。
很快,松权帮忙宁辛辛收拾好东西后,带人出去了。
松权向顾予棠禀报了一声后,便拉着欲言又止的宁辛辛走了。
顾予棠这才把阮淮抱进了帐篷里边。
他把阮淮往床被上放,阮淮一被放下去就怕得又要往他身上黏,但顾予棠这回早有预料,把她缠上来的两只小手推开。
顾予棠面无表情环视了下帐篷,找到了阮淮的背包,拎了过来。
同时,阮淮趁他拿背包的时候,忍不住从他背后抱住了他,小声地抽咽,“我疼……”
好像她尽管这样被凌寒草的毒性折磨着,但只要顾予棠可以让她抱抱,阮淮就能够得到稍稍的缓解。
顾予棠低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她紧紧抱着自己腰不放的两只绞得发白的小手,神色顿了顿,没搭理她。
顾予棠把她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倾倒了出来,开始挨个挨个地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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