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淮难忍疼痛,回到宅院后便在顾予棠的房间里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过去了。
等再醒过来时,阮淮无端发起了高热,浑身都烧得滚烫。
顾予棠留在府邸的下人按时过来清扫时发现了高热不退的她,找来了大夫,又熬了药,一等她醒来便把药端进了屋。
阮淮喝过药,也敷衍地吃了几口东西,把府里的人遣退了。直到眼跟前没人影晃着了,她才觉得稍稍好受少许,揣着兔子重新蒙上床被睡觉。
阮淮这么昏昏沉沉躺了两天,精神头仍没有好转,但在这一日,有人敲了外院的门。
阮淮趿拉了鞋子,慢吞吞起了身,出去开门。
门开的时候,沉阁站在门外,盯着状态很差,几乎可以用失魂落魄来形容的阮淮,皱起了眉头。
但阮淮浑然不觉,抬眸看到是他来,也不讲话,只是懒懒散散地径自踱步回屋。
“阮淮,等唐大统领过几日处理好坲城的事情,你也该暂避一下风头,别在这待着了。免得到时……顾予棠找你算账。”
进了屋,沉阁见阮淮又回到榻边,懒懒地倚在榻背上,手里揣着垂耳兔绒白的小爪,闭着眼睛,一副没怎么在听他讲话的模样。
沉阁想了想,还是对她说出了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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