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
“签字。”
“不是……”听着她的冰冷语调,洛靳宇凤眸一寒,清邪的嗓音,透着无情的冰冷,“昨晚说也说了,我可以把你宠得有恃无恐,但是你枕边只能是我,没明白?”
霸道的宣告,听得白念霓微嘲的笑。
白念霓放下杯子,忽然从沙发上跪了下去,十分认真的祈求道:“洛靳宇,你放我和我的孩子一条生路吧,我心里早已没有你的位置了。离婚,是我们最后的归宿。”
洛靳宇难以置信的看着跪在地板上的女人,眼里的寒光嗜血:“这就是你赋予我的惩罚?”
白念霓垂着脸,没有说话。
洛靳宇慢慢站起来,顿了顿,又缓缓地跪下,勾起她的下巴:“念霓,我也求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啊?对我来说,这辈子已经再没有什么是比你更重要的了。”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略显焦灼。
“可是我心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白念霓眼神淡薄道。
“不……”他使劲摇着头,转而握住她的手在唇边又是亲又是拥抱她,像疯长的蔷薇花,想要死死缠在她身上,“念霓,你不能失去我,正如我不能失去你一样,如果是孩子的事,我说到做到,会真心对他好。”
白念霓挣脱他的束缚,转脸,将茶几上半杯水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洛靳宇!我就是死,也不会成为你洛家的鬼!”
骂完,白念霓果断的站起来,低睨着他:“不签是吧?”
洛靳宇用手抹掉脸上的水,也跟着站起来,带着一种欣赏的眼神,“对,除了离婚,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你就是死,也只进洛家的祠堂。”
说完,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去。
白念霓搞不明白洛靳宇为何苦苦执着不肯放手,第二天,她独自去了江望华庭公寓,她隐约记得黎医生好像说过,住在27号楼。
“白天工作,你晚上在家都是怎么消遣的?”
“我啊?”他笑了笑,环住她双肩在她耳畔低声道:“我家阳台视野极佳,站在阳台上就可以看到对岸那座保险大楼的广告牌,而且正对着‘安’这个字,只要一拉开阳台窗帘,晚上,就那个字正对着我家啦……”
白念霓拿出手机在地图上找了一下,这个小区与对岸几乎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倘若对岸28层的户外广告牌‘安’正对着他家,那么,黎医生的住所大致也在27、28两层,并且是正对着对岸。
如此,她直奔27号楼而去。
在问遍了这两层的业主之后,都没人见过手机上那个黎医生。
白念霓很失落。
这一次从这里出去,她就再也不会再来找他。
白念霓又回到了店里工作。
天边的火烧云渐渐被夜色笼罩时,婆婆欧惠打来电话:“你出来,我有话说,我的车在巷子口。”
婆婆冷硬不容商榷的命令,说完便挂了电话。
从华夫饼店出来,白念霓拄着手杖慢慢的朝巷子口走了过去。
刚刚冒出半颗脑袋,一辆黑色越野车从另一边马路徐徐开到了巷子口边上停靠在了路旁。
程墨衡一边熄火,一边狠狠按着揉着似乎越来越剧烈疼痛的脑袋。
双眼朝着巷子口里慢吞吞走出来的女人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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