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十亩地的,范围太广,他只能在几个主要的的地方进行布置。不管有没有用,都得去做,没有别的办法。
而今韩磊出了事,不用多想,要么涉赌了,要么是涉黄了,涉毒应当是不太可能,韩磊必竟带着脑子的人。
韩忠也实在是管不着他的,他简单地对林莺交待了一声,自己骑着摩托车便去了城里。
而后想想,又打了电话给二罚子和韩樟,叫他们这几天夜里守一守,另外就是不要使水流动,如果说韩春在上游投药,那得全部完蛋。
.......
装监控第二天过来,韩忠想着搅屎棍也不会这么快有动作,必竟他的第一直接目标并非是自己。
从城里回来后,韩忠、二愣子,韩樟三人商量了一下,大家轮流守夜。
几个人分析了一下,如果搅屎棍要搞事,最有可能就是从上游投药,必竟这样更加方便。
所以到时傍晚,他们一般将上游的水源经入池塘后,切了流入河流的水,从二愣子那地块的下方原先灌溉水渠中流走,这样以减少最大的损失。
就这样,三个人一连守了七天。
第一天,韩忠守夜,无事。
第二天,二愣子守夜,亦无事。
第三天,韩樟守夜,无事。
第四天,也无事。
第五天,还无事。
第六天,依然无事。
第七天下午,韩磊回来了,样子看上去很憔悴。
韩忠不好问,也没去他家。
晚上是韩忠守夜。
为了使自己不困,他带了包烟。
他锚在二愣子地基的边上一棵村下,这里是最佳的位置,向上可以看见当初林莺掉下去的那个水沟,往下看,渔场和河道一览无遗。
夜里的月光很小,这是9月初期。
月儿虽小,星光满天,视野够宽,如果说一只兔子经过可能瞧不清楚,但是一个人,那般大的目标还是基本无问题的。
下半夜一两点,韩忠有点困意,他点了一支烟。
两点半,他起身运动了一下子。
三点,他做了几个俯卧撑。
三点十五分,有一道人影在下面的路上出现。
很可疑,不像是过路人,因为对方没有打电筒,而且走走停停,虽然看不清楚,但韩忠感觉对方应当是在东张西望的。
他立马站了起来,没有喊。
扶起旁边一台借过来的自行车,直冲了下去。
显然那个人已然见到了有人下来,但他似乎没有多害怕,只是站着,并没有跑开。
“韩老六!”韩忠来到了他的身边,看清楚了人。
“你这大半夜的,在这干什么?”韩忠接着问了起来。
“我回来啊。”韩老六回应了一声。
“哦。”韩忠感觉是自己误会了。
“你大晚上的不睡啊?”韩老六也问了起来。
“嗯啊,这不是鱼虾都该起网了嘛,怕有人。”韩忠笑了笑。
“哦,是应该防着点。”韩老六声音不大,似乎有点让韩忠感到他心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