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点点头:“是啊,你没有听错,你知道就好。我家在京城,有机会你也可以去京城”。
“哦哦”,王元头晕晕的走出客厅,不时嘴里嘿嘿两声。
“王管家,你这是怎么了?”高氏给余婉提洗漱水来,看见王元一副神经病的样子。
“啊?啊,没事儿,今儿高兴,高兴,快给小姐提过去”,王元见高氏提着水。
高氏狐疑的看着王元,高兴?高兴啥?今儿施粥做了回大善事儿?
高氏点点头,别过王元,提着水进入阁楼。
晚上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天,余婉穿上夜行衣,往后院院墙奔去。她纵身一跳,跃过院墙,朝着府台府衙奔去。
府衙后院,余婉望着比她家院墙高出许多的院墙,她掏出一根飞爪,往墙上一扔。
“啪”,一声轻响,余婉拉着绳子站了会儿,里面没有动静,她才顺着绳子似猴子般利落的爬上墙头。
“哎哟!”余婉的手抓住墙缘的时候,被上面的刺给刺到手了。
她用手掌在墙顶上一抚,灵力扫过的地方,刺儿没了。
她再爬起来站在墙头上,然后又顺着绳子梭下院子里。绳子她没有取,依然挂着。
这个院子里面静悄悄,有两栋阁楼和几排瓦片房,瓦片房里有几间亮着,两栋阁楼都亮着灯。
距离有点远,听不到声音,余婉从瓦片房后面绕到那栋大的阁楼后面。
走得进了,隐隐有说话的声息。
余婉轻轻的走到后面,耳朵贴在窗户下面,她轻轻的将窗户纸戳个小孔,里面的谈话声很清晰的便传了出来。
一个妇人说道:“老爷,这外头这么多的灾民,我们不管么?听说今儿这东城有家姓余的在施粥,你这府台大人没有什么动作,这事要是被参到皇上面前,我们怎么办?”
男人:“哼!你急什么?人家钱多人傻,喜欢施就让他们施,正好解了老爷我的困。现在又没有死人,妇人之见,去年就旱了,本府哪里来粮食来赈灾,何况旱情早上报朝庭了。”
女人:“可是,那些粮食我们买回来,不是为了赈灾?”
男人:“你懂个屁,过几天,将这些粮食卖出去,你说拿去赈灾好还是白花花的银子好?你们娘几个天天吵着买这买那,你当老子的银子真是朝庭发的?就那几个银子,还不够你这败家娘们儿买根簪子”。
女人沉默。
男人:“哼!皇上这才掌权,他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管这些事儿,你自个儿歇着吧,坏老子好心情”。
然后是男人起身出房门,关房门的声音。
余婉看着一身官袍的男人朝着小一点的阁楼走去。
她尾随而去。
男人进入阁楼后,有两个丫鬟退了出来,在阁楼前守着。
余婉绕到后面时,那男人已经上了二楼。
她又拿出一只爪子,抓住凸出来的台子,蹭蹭蹭几下攀了上去,侧身站在窗台上。
余婉依然轻轻戳个洞,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