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人误终身啦!
余婉看看自己小豆芽般的身子,哎,算了,看下过了眼瘾知足了。
余婉端着灵泉水,捏着他的下巴,将水喂进他嘴里。
“咦?还不吞,防备意识挺强的嘛”,余婉运点灵力在手指上,“咻咻”两下点在他脖梗两边。
那人“咕噜”,将灵泉水吞下去。
如此这般,一碗水才灌完。
余婉让小蛇蹿上树去弄了些树枝下来,她将树枝在那人身前蓬起来,发个火球术点燃树枝,一会儿,树枝“噼里啪啦”的燃起来。
这时余婉才将那人手拿开,他那腰间衣服被划破,流出来的血浸湿了周边衣服,血凝固衣服都硬邦邦的。
余婉看这伤口,是剑伤,伤在腰间。她范难了,这里的衣服都是长衫长袍的,又是这么冻的天,这人又不宜挪动,这要如何包扎伤口?
难道又收入空间带走?
“主人,你又要收入空间?”
“啊,不然呢?”
“主人你是见人家长得好看是吧?”
余婉点头道:“是啊,不然主人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救他”。
余婉照常喂了点迷药之后,将他收入空间。
以防万一,空间是万不能暴露的,一看这人就是有武功在身的。
三日后,京城门外,一辆马车徐徐驶来,赶马车的是个十岁左右眉目清秀的小少年。
赶马车的人自然是余婉了,她早将马车移出来一辆,自己赶着进城来。
远远的她就瞧见了城门,六丈高的城墙,一丈半高的拱形城门。驶近了,只见两扇厚厚的铁门,漆着红漆,两个虎头大圆环吊在左右两边门上。
城门未开,城门口站了三三两两的人和几辆马车。
“嘎吱嘎吱”,这时城门缓缓打开,当城本完全打开后,有两人抬着木杠子将两边的门固定后,立即有两队穿着铠甲举着长枪的士兵列队站在城门两则。
之后开始进出城门,右门检查进左门检查出。
余婉将马车停下,她跳下马车,牵着马往右边排队。
早上没有多少人进出,很快轮到余婉,她上前,士兵问:“进城干什么的?”
余婉蹙眉,其他的人都是简查一下,就让人进了城,难道她眼生?
余婉略弯腰,行个礼道:“回大人,小的进城找白大夫为我爹看病”。
士兵一听是找白大夫看病,倒也没有再多问。然后士兵检查了下她的马车,那士兵瞅着马看了好一会儿才让她进了城。
余婉赶快上马车驾驶着马车走了。
那士兵的注意力集中在马上,没有注意到她说话的口音。她是注意到了,大兴县的口音与这京城的口音还是有区别的。
余婉又抓头了,这城是进了,可她现在是住客栈?还是找白大夫?还有这空间里的人怎么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