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卫将自知不是尹温烈的对手,方才只交手半招便失了兵器,于是急中生智,想出了一招拖刀计,他佯装败退,不再纠缠,引诱那尹温烈来追,于是拨马回转。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果不其然,那尹温烈当即打马来追,那卫将冷笑一声,便将右手摸向自己的腰间。
那居高临下,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李延庭紧张万分,其程度恐怕不会亚于那正在厮杀的卫将。见自己的部将如此行事,原本还战战兢兢的李延庭一拍身前的城垛,便激动地说道:“哈,本座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还真有些手段。他的飞锤可是闻名承天府一带呐!”
原来此人平日里惯用大刀,却总在腰间别着一把飞梭流星锤,百发百中,从无败绩。且看那卫将将尹温烈引到城楼之下,解下腰间的飞梭流星锤,擒在右手之中,连甩个七八圈,这才从左肋旁,腋窝之下猛然丢出,带着呼啸的狂风,直奔那尹温烈的面门而去。
在场的人皆大吃一惊,在同一时刻摒住了呼吸,而那卫将自认为如此定能将尹温烈斩落马下,不想那尹温烈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单手提起乱雪枪,立在身前,便将那迎面飞来的飞梭流星锤截住,抬手向下一压,反手再朝上一挑,那铁索缠绕着银枪便极快的旋转起来。卫将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就要逃回城中。
但尹温烈岂会就此放过他,抬手便将那飞梭流星锤原路掷回,极快的飞锤根本不给他人有任何反应的时间,正砸中那卫将的背脊,将他的脊柱打断,坠下马来,而尹温烈又纵马上前,身下的玉龙迈开四蹄,登时化作一道纯白的闪电,眨眼间便来到那卫将身前,在他坠落的一刹那,尹温烈抬手便是一枪,正贯穿那卫将的胸膛,爆出一团血雾。
片刻之间接连斩杀两员卫将,尹温烈凶猛非常,威风凛凛,横枪立马,身后是山呼海啸一般的姜军的欢呼声。李延庭顿觉手脚酸软无力,险些当众跌坐下来,幸得那周遭的将军将其扶助,才免得李延庭丢尽了脸面。“尹温烈如此勇猛,永隆城朝不保夕......早知今日,还不如早早的撤军,以免折兵损将......”李延庭轻声自言自语道。
这话落入了一旁那公羊图的耳中,冷笑一声,并未多言。再看那李延庭,在周遭将军的拥护扶持之下,再度站起身来,望着城下威风凛凛的尹温烈和他的人马,周遭将军忽然齐声表态道:“请将军下令!我等俱都愿意出城迎战尹温烈!我等与周将军、黄将军情同兄弟,如今他二人皆被那尹温烈所害,我等宁死不愿撤退!愿一齐出城,合力将其斩杀!”
李延庭闻听此言,大为振奋,当即下令军士捧来八杯滚烫的烈酒,便对身前的八员战将说道:“诸位将军,且饮下此杯烈酒,就当是本座为诸位将军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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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那八人极有默契的齐声说道:“将军不必如此!酒暂且寄下,我等去去便回!”这八人不愿饮酒,当即拍马出城,在门前列成一排,手中兵器五花八门,各有式样,目光皆汇聚在那尹温烈的身上。
城楼之上那近乎癫狂的李延庭亲自为他们一众擂鼓助威,摇旗呐喊,而那公羊图则自始至终冷眼旁观,冷笑不止。再看那八员战将,一个个怒气冲冲,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将尹温烈生吞入肚。而那尹温烈策马上前,目光扫过这八个人,不禁笑出了声:“呵,看来那李延庭当真是无人可用。直接把你们这些人都派出来了......我先前已然斩杀了他两员大将,不妨再斩他八个!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少战将?!不过有多少都无济于事,今日有一个我斩一个!若你们害怕,此时放下兵器投降,我绝不会伤害你们,还会以礼相待,奉为上宾......”
尹温烈话未说完,便被那八人打断道:“呸!尹温烈,你休要卖弄唇舌!我等皆是天朝大将,岂能归降乱军叛贼?休要多言,快来与我等大战三百回合!”闻听此言,尹温烈不再多言,冷笑一声,便拍马上前。而那八人见状,相视一眼,也当即做出反应,八人分散站位,将尹温烈包围在当中,各自挥动着手中兵器便朝那尹温烈身上打来。
不想那尹温烈但将乱雪枪背在身后,便将八人的兵器挡住,反手横枪,将八人震开,抬手一枪刺出,便将一人挑落马下,扯住枪柄,向后一拽,复又将身后那人打落马下,一个回身便叫其身首异处。转眼间,两人皆气绝身亡,剩下六人仍不肯罢休,反倒怒火攻心,齐上心头,复又从四面八方卷土重来,想要包围尹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