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真根本没空理他,骂了一句就继续去看秦笙行针,然后就发现本就看的云里雾里的针法更迷了。
华真:“……”
气到想打人!
他当即将手中的小本本往兜里一塞,一撸袖子就道:“安城医术协会是吧,正好,老子正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呢!”
“我说你们安城医术协会怎么说也是堂堂省级认证的协会吧,就这么缺钱,连一两万块钱的入会费也要贪,还想诓我入会?”
“老子连天都医术协会的邀请都拒绝了,就你们那破协会,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进你们的坑!”
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到他那一身价值数万的着装,不由冷笑一声:“我说好好的一个医学协会怎么就变成圈钱机构了呢,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施敬元一张惨白的脸,在这一刻终于染上了点血色,却是被气得。
施敬元抖着手指指着华真:“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华真:“欺你?你也配!”
施敬元眼皮一翻,险些就直接气晕了过去。
还是傅娴担心真把人气坏了上前扶了一把,这才稳住了。
傅娴看看华真,再看看施敬元,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的。
到底是自己请来的人,还是丈夫那边推荐的,傅娴也不想真看到人竖着进来横的出去,便打圆场道:“秦小姐那边还在给我三弟治病呢,先别吵了,一会儿打扰了她治疗就不好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施敬元就更气了。
沉着脸色就道:“傅小姐真觉得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治好令弟病?”
傅娴愣住了,不由自主的朝着秦笙看了过去。
只见女孩一张精致好看到跟她家三弟不分上下的脸,清冷淡漠。
施针的速度不算快,但即便是她这个门外汉也看的出来,她并不是胡乱在扎针。
傅娴可以确定,她是懂医的。
但说实话,她还是不觉得秦笙真的能治好傅景珩那多年的旧疾。
不过是因为傅景珩坚持,她才不好阻拦而已。
傅娴的丈夫路宁远就是医生,还是在温家老家主的嫡传大弟子,是在整个华国都排的上号的名医,她虽不会医,但耳濡目染之下,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就像俗话说的,医生越老越吃香,在中医上,这一点更直观。
虽说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年轻的医者,但秦笙……她实在是太年轻了。
路宁远少年成名,在医学上的天赋极高,但即便是他,十七八岁的时候也刚刚能独立出诊而已。
至于说像傅景珩这样的疑难杂症,别说路宁远了,就连温家老家主在看过后都表示,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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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敬元一直在观察着傅娴的脸色,注意到她脸上的无奈叹息之色,眼中便划过了一丝亮色。
挺了挺胸膛,缓缓的道:“我刚刚突然想到,许多年前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跟三少的病情极为相似的病例,如果能找到古籍上记载的那几样药材的话,在下倒是能治上一治。”
顿了顿,补充:“至少有五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