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国了!”卫检的眼中有一抹无奈:“所以,我们暂时只能先想办法去引渡他。需要一点时间。”
“可以!”王钟沧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可以等!”
“好!”卫检的眼中多了一抹欣慰:“你放心,既然已经确定是他,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他逮捕归案!”
王钟沧笑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
“我还听说,你这几天跑到了大西北,在维尔区,与香江李家和记集团共同投资了一个新医院?”卫检这时又问:“怎么,觉得在圳福和莞城的慈善捐助不够过瘾?”
“因为那边需要。我也想试试,以私人医院的改革来带动一下公立的改革。”王钟沧很坦然:“您知道,我有很多想法。教育方面,有国家带动,我就想试试医疗方面吧!正好有李首富领头,至少他们也是不差钱的主,对吧?”
卫检顿时笑了:“说得有理。现在医疗领域确实是有很多矛盾的地方,领导们也在慢慢地琢磨,毕竟大家都不是先知,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肯定会有一部分人的利益受到损害,但总体上还是会照顾人民群众的利益。”
王钟沧点头:“我明白,我完全理解。”
……
走出检察院之后,王钟沧便在微信群里发了结果。
“果然是他!”严晓霞咬牙切齿地第一个在群里冒泡:“做错事了就逃回国了,真以为我天朝的人就不敢出境去抓?”
“会比较麻烦!”汪忠横倒是很明白,第二个出声提醒:“手续多,而且岛国那边多少会回护一二。”
“他们现在的股价大跌,正在惶恐,如果钟沧继续对他们实施打压,或许,当他们扛不住压力时,会主动配合。”
众人皆愣,随后纷纷大笑:“此言有理!”
“钟沧,好好跟他们打场经济仗,逼得他们主动把罪犯送过来!”
王钟沧也笑了,迅速输入:“好!我就是跟大家说一声,不用担心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研究那只鸡缸杯?”严晓霞又问。
“今天就算了,我明天会去银行把它领回家。”王钟沧道:“看来短期内我暂时不会回圳福了。”
“那我也过来!让你爸一个人呆在圳福!”严晓霞立刻道:“反正他现在也不需要我照顾。”
“我需要!我很需要!我也很想破解迷题。”王建强很快就在群里冒泡:“钟沧啊,现在天欧邮轮的工作已经稳定下来,没那么忙了……。”
王建城马上在群里大笑:“二弟,你这个当老子的真没面子,还要跟儿子请假。”
王钟沧也笑了:“老爸,这是破解,又不是去寻宝。要是去寻宝,我肯定帮您请假。妈您想来就来,自己坐飞机啊!”
“自己坐就自己坐!”严晓霞立刻回复:“我明天就过来!”
……
次日上午,王钟沧意外地接到了朱莫闲的电话:“王董,我是老朱!听说您打算近期研究那只鸡缸杯?”
“你可以来,我不反对。它应该不是指藏宝图吧?”
“不完全是!”朱莫闲沉声道:“具体的,您说个地点,我们面谈吧!”
“可以,不过我还要再约上朱慧深。”王钟沧毫不隐瞒:“同是炎黄子孙,大家一起研究。”
“王董尽管联系!”朱莫闲有些无奈地道:“现在,我也不指望能独自拥有这个秘密了!”
王钟沧目光微转,又拨通了江回峰的手机。
“啊?您希望我也加入?”江回峰特别意外:“为什么?”
“我是所有者!他们俩是背负了明朝的传承。而您,算是中间人,见证者吧!把这个秘密解开,如果国家需要,我们可以选择部分上缴。”王钟沧沉声道:“反正,我不觉得那是藏宝图,否则,几个亿的资金,难道就不是钱?”
……
两日后,国家博物馆的某间房里。
王钟沧、朱莫闲,朱慧深,江回峰,周原,汪忠横,严晓霞,周真、钟老爷孙,周老,都在。
平整的桌面上,放着王钟沧从招行的金库里取出来的明鸡缸杯。
周真、钟老爷孙,周老四人,再度对这只鸡缸杯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测,确定它是一次成型,年代没断错,没有其他的夹层。
“这个秘密还是我先来说吧!”朱慧深苦笑道:“它本身,其实没有问题。秘密在于它的画上。”
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捆丝绸。
这丝绸是明黄色的,有些陈旧,表面绣金线,看上去很像是皇室专用的东西。
解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玉质的鼻烟壶。
旋开,里面又是一张陈旧的纸。
朱慧深摊开,上面是一段字。
他默默地递给了周老。
周老戴起老花镜,仔细一看,念出,然后惊愕地看向朱莫闲。
朱莫闲轻叹一声,也取出一段明黄色的丝绸,把里面的鼻烟壶亮出。
严晓霞立刻叫起来:“这个鼻烟壶和刚才那个不一样。”
朱莫闲默默地将两只不同的鼻烟壶,按方才纸条上的位置,仔细地摆好。
而后,他拿了一根蜡烛过来,点燃,再往两只鼻烟壶的上方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