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为了确保两国贸易的稳定、清白,不仅委派了工部和户部官员,就连都察院都派了三名监察御史。
想要插手其中分一杯羹,这些人都要收买,单凭韩明的义子是办不到的,所以韩明必然牵扯其中。
种种迹象似乎都表明,韩明出了问题。
李元芳调查后,还真发现一个人,邱烈。
此人是韩明手下的游击将军,为人刚正不阿又骁勇善战,他没有任韩明为义父,一是他的岁数比韩明还要大,二是他的性格不屑与此。
不过,他现在大受排挤,虽然是游击将军的官职,但统领的三千人马早就被分走,变成了有名无实的军官,这段时间便游览在酒肆中,颇为不得志。
同时还打听到,邱烈有次醉酒,硬闯军侯府要见韩明,的确是见到了韩明,却被韩明以硬闯军侯府的罪行,拉出去杖责五十,是实打实的杖责,屁股上血肉模糊,让他在家躺了大半个月。
不过自从被打过,邱烈就老实了,不仅整日喝酒,反而还不管不问军务,他本就有名无实,所以面对他的这个消极态度,更没人问他了。
韩明那边,对他不敢不顾,也不撤他的职,或者军法处置,任由他自生自灭。
所以听说此人,萧锐四人立即去了邱烈的家。
来到他家,就看到院门大开,一个汉子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哼着曲子。
李元芳还是叩响了房门。
“咚咚…”
敲门声吸引了喝酒的邱烈,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门前的四人,发现不认识,便没有理会。
“敢问可是邱将军?”李元芳问道。
邱烈继续躺着,管辖一口酒,叫嚷道:“没有什么邱将军,你们找错人了,赶紧走,小心本将军用酒壶扔你们!”
李元芳皱了皱眉,此人现在就是活脱脱一个酒鬼啊,能问出什么话?
就在他继续询问时,郭嘉却拦住了他,郭嘉笑道:“既然邱将军不在,那我们就告辞了,本来还想从邱将军这里打听一点消息,是关于镇远侯爷的,既然如此,那就罢了罢了。”
说完,郭嘉给了萧锐一个颜色,萧锐心领神会,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邱烈依旧睡在躺椅上,但拿着酒壶的手顿在半空,眼神闪烁。
回去的路上,萧锐问道:“奉孝看出了什么?”
郭嘉笑道:“殿下,一个郁郁不得志醉生梦死的将军,却把佩刀无时无刻地放在身边,这是酒鬼该有的样子?而且他院门大开,躺在院中喝酒,不正是做给别人看的吗?”
萧锐恍然大悟,说道:“奉孝故意对此人说,打听镇远侯的消息,便是为了引起他的警惕,如果他不是醉生梦死沉迷美酒,那他必然有所行动!”
“没错,我们静候他的佳音!”郭嘉笑眯眯道。
夜幕很快降临。
萧锐正和郭嘉下棋,李元芳和典韦观战,突然间,典韦和李元芳察觉到门外有人,两人立即来到门后观察。
“咚咚……”
敲门声响起,随后门外响起了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里面的四位朋友,可否一见?”
萧锐落下白子,笑着说道:“奉孝猜的真准,真的来了!”
元芳打开房门,门外果然是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