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锐身边没有高手,只能先骗骗他,陪他玩玩。
随即,画舫船靠岸,魏英在十几名护卫保护下,催促萧锐赶紧带路,萧锐老老实实带着魏英来到了金宅门前。
“小魔女就住在金宅,是金宅的小姐。”萧锐如实说道。
魏英眉头一皱,问道:“金正峎的闺女?没听说过啊,不管了,今日老子不拆了他的金家,老子不姓魏!砸门!”
护卫们立即上去砸门,立即惊动了金宅,金正峎慌忙出来,当看到十几个人持刀带棒,脸色一变。随后,就看到了一个猪脸青年,这人感觉好生面熟,怎么突然想不起来是谁?
最后,金正峎看到了被挤到人群后的萧锐,看到他,更是恐慌,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与此同时,郭嘉和李元芳也闻讯出来,当看到气势汹汹的护卫,又看到平安无事的萧锐时,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萧锐给了两人一个眼神,让两人稍安勿躁,静静地看戏。
“这位公子,不知来我家中所为何事?”金正峎问道。
魏英咬牙切齿,道:“金老板真是贵人多忘事,竟然不认识本少爷,看来是翅膀硬了。”
金正峎打量猪脸青年,又听到他的声音,猛然反应过来,下意识惊呼道:“是魏少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没能认出你来。魏少爷,你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另外,少爷你这脸…”
不谈脸还好,一谈脸,魏英就感觉两侧脸颊又痛又胀,不看也知道胀成什么样子,他内心更加愤怒,吼道:“把你闺女交出来,不然,别怪本少爷杀你满门!”
金正峎心脏一怔,午饭后自己闺女就不知所踪,派人找了好久,都没有踪影,正担心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时,她一身湿漉漉的回来了。还没顾着说话,这群人就打上门来了。
“魏少爷,我家闺女从小染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怎么惹怒的少爷你?”金正峎出声问道。
魏英指着萧锐,道:“老子有人证,想不到啊,你金老爷真是深藏不露,藏了一个这么不怕死的女儿,老子给你半刻钟的时间,让你闺女跪着走出来,我也许还能饶了你的金家!”
金正峎一听是萧锐把魏英带来的,紧张的情绪立即平静了。
有殿下撑腰,你是老子?我他么才是你的老子的老子呢!
“要人?爷爷没有!”金正峎立即喝道。
魏英傻眼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张狂,你小小的商会老板,都敢得罪知府大人的公子了?
“好,好!”魏英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滔天怒火,嘶吼道:“来人呐,给我打进金宅,活捉金家小姐,谁敢阻拦,给我往死里打!”
“是!”十几名护卫立即吼道,靠近金正峎的几名护卫立即举起哨棒,砸向***的脑袋。
金正峎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而这时,李元芳出手了。
一脚踹飞两名护卫,反手抢过哨棒,然后直接抡起,横扫千军,让一众护卫纷纷后撤。
随后,李元芳如同猛虎下山,一棍一个护卫,转眼之间就将十几人打倒在地,躺地哀嚎。
李元芳可是五品巅峰武者,对付这群护卫轻而易举。
魏英傻眼了,怎么瞬间只剩下自己了?
自己怎么办?是该先出左拳,还是先出右脚?
还是…
啪!
魏英跪了下来,而是跪下来比较熟练。
“大侠饶命!无意冒犯,我家中还炖着汤,小人这就滚!”魏英哀求道。
萧锐上前,李元芳恭敬地退到了萧锐身后。
“喂,你求错人了。”萧锐笑眯眯道。
魏英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如果自己在西湖上痛下杀手,直接杖毙此人沉尸湖中,谁都不会发现,而且也不会遭逢这一劫?
“朋友,我乃杭州知府的儿子,你应该知道得罪我的下手,你若放我走,我保证既往不咎!”魏英说道。
萧锐没理睬他,而是对金正峎说道:“把护院都叫出来,把这些人全部绑起来,关起来!”
“好嘞!”金正峎兴奋地去叫人。
萧锐和郭嘉回到客厅,萧锐问道:“奉孝,可查到什么线索?”
郭嘉点点头,道:“这位魏知府为人狡猾,想要定他重罪极其不易,不过从国都来之前,我拜访了左副都御史郝云,从他那里得知一个不算证据,但能深究的事情,一年前,都察院的一名监察御史在杭州府监察,无意中溺水而亡,据郝云说,这名监察御史临死前不久,给郝云写过书信汇报一些工作,其中就写道他正在追查杭州知府的罪行。”
萧锐眉头一条,问道:“你是怀疑,杭州知府杀害了这名监察御史?”
郭嘉点点头,道:“所以我和李元芳去了监察御史溺亡的地方,却突兀的发现,当年的两名目击证人,都发生了意外,并且死因相同,都是溺亡!”
萧锐立即坐直了身子,这可是三条人命啊,而且其中一人还是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