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咱们还是侦缉队那会?吃饭不给钱?”
“知道就好,这不是担心你贾贵不给人家饭钱嘛。”
“凭什么是我贾贵花钱?”
“少数服从多数,同意贾贵花钱的举手。”黄金标第一个举起了手,后面是白守业和夏学礼,“三票赞同你贾贵花钱,哥几个,喊起来。”
“打倒何雨柱,我黄金标坚决用何雨柱这种偷盗行为做斗争。”
“打倒何雨柱,我白守业坚决同盗取许大茂同志自行车的何雨柱划清界线。”
“打倒何雨柱,我夏学礼坚决抵制和谴责何雨柱身为轧钢厂工人却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行为。”
“夏学礼、黄金标,白守业,你们干嘛呀,不是说好我贾贵开头嘛。”
“谁让你嘴慢,你现在也可以喊。”
“你们都喊完了,我贾贵还喊什么?”眼珠子乱转的贾贵,目光忽的扫到了主席台上面跟木头杆子似的杵着的易中海,想到了易中海被抓的那些狗血的理由,当下有了主意。
你们批判傻柱,我贾贵就批判易中海。
“我贾贵看不起易中海,多好的一个老师傅,结果花钱找人做这个羞羞的勾当,你这是不把咱们轧钢厂的荣誉放在心上,你易中海这么大岁数,万一死在了人家的肚皮上面,我们轧钢厂的荣誉就被你易中海踩在了地上,我坚决鄙视易中海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的事情,我贾贵跟易中海这种不良风气斗争到底。”贾贵高举了自己的胳膊,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句口号,“我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我打倒易中海,我打倒何雨柱。”
人们的目光在贾贵说故意也是故意,说不故意也不是故意的提点下,刷的一声集中到了身着囚服,自上台来一直耷拉着脑袋的易中海身上。
眼神中满满的都是鄙视。
这种对易中海的鄙视却让旁边本来还想着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傻柱泛起了侥幸心理。
万事皆怕对比。
对比之下自然有高有底,有好有坏。
好的被人敬仰。
坏的被人唾弃。
他傻柱和易中海虽然都是以这个囚徒的身份回到的轧钢厂,但囚徒之间也有一定的区别。
无非就是犯的事情性质有差异而已。
他傻柱说不好听。
是因为偷盗了许大茂的自行车,被人鄙视。
易中海犯得事跟傻柱犯得事比起来,愈发的不好听,愈发的令人鄙视一百倍,五六十岁的年纪,竟然花钱找人做羞羞的勾当。
问题是还被抓了。
据说跟易中海做羞羞勾当的那个人,比贾贵还贾贵,大白天看着都他m的瘆人。
口味真重。
傻柱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了信心。
这就是根结。
在傻柱心中,自己犯的事情跟易中海犯的事情比起来,自己犯的事情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儿科。
要是有可能的话。
他傻柱还想当着无数轧钢厂工友及轧钢厂领导的面,好好的批判一下易中海这种老不羞的不道德行为。
易中海吃的盐巴比傻柱吃的饭都多,见本该羞愧不已的傻柱脸上忽的有了莫名其妙自信心,当时就猜到了傻柱在想什么。
不由得低声冷哼了一声。
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先开始吧。
“尊敬的轧钢厂领导,尊敬的轧钢厂工友们,我是易中海,一个在轧钢厂工作了四十多年的普通老工人。”
易中海一开口就是王炸,因为他把傻柱给顶在了前面,让傻柱吸引火力替自己遮挡这个丢人的箭支。
就在人们都以为易中海会自我批判的时候,易中海口风一转的把枪口对准了傻柱,以傻柱偷盗轧钢厂食堂饭菜及偷盗许大茂自行车一事进行起了对傻柱的批判。
“我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我看透了事情的本质,对于何雨柱盗取轧钢厂食堂饭菜这件事,我认为何雨柱的做法欠妥当,虽然何雨柱的出发点是为了接济秦淮茹,但这种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接济秦淮茹的做法是不对的,我身为大院的一大爷,在发现了问题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制止,我有愧,我有罪。”
傻柱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老东西。
你大爷的。
人家是让你易中海进行自我批评,你批判我傻柱是怎么回事?
“更让我有愧的事情,是我身为大院一大爷,没有好好的教育好何雨柱,致使何雨柱在三狗蛋结婚的大喜之日上面,做出了盗取许大茂自行车的犯罪事情来,我检讨,我批评,我争取监督何雨柱早日改邪归正,做个有益于社会,有益于人民的人,我希望轧钢厂的领导们,轧钢厂的工友们可以监督。”
我尼玛。
没完没了了。
你这是逮着你傻柱爷爷往死里整呀。
恼怒易中海声讨自己的傻柱,心里将易中海的八辈祖宗都骂上了,他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嘴巴一向很臭。
就那张臭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偏偏傻柱还自以为是。
此时此刻。
傻柱的这张臭嘴便派上了用场。
没有任何的花言巧语,一开口就直奔了主题。
傻柱趁着自己年轻,年纪比易中海小很多,可以放肆的说任何脏话的机会,指着易中海破口大骂了起来,“工友们,领导们,我旁边的人是易中海,这易中海可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