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还是一个多面手,变着花的坑自己的亲妹妹,兄弟们,帮傻柱上上课,让他知道这么坑妹妹是不对的。”
一床被子蒙在了傻柱的身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囚徒们教育傻柱的动作。
拳头。
脚。
膝盖。
这些肢体器官在各自主人力道的加持下,不间断的做着与傻柱身体的接触工作。
被子蒙着头颅的傻柱,没有吭声,也没有还手,而是任由那些人对他拳打脚踢,或许这些加持在他身上的拳脚对傻柱自己而言,是一种赎罪!
傻柱想通过这种手段减轻心中对妹妹何雨水的愧疚。
教育傻柱的工作大概持续了十分钟。
不是囚徒们不想继续,而是管教刘志豪又将一个新的犯人带到了傻柱他们这个号子里面。
熟人。
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熟人。
易中海。
那位建国后太监,却因为寻求偏方,意外遇到了一xx,不得不以跟对方搞羞羞勾当为名试着减轻罪行的易中海。
“你从今天开始,就在这房间里面接受教育。”
叮嘱了易中海一声的刘志豪,在同伴打开易中海手铐的同时,背对着易中海,指了指被囚徒们教育的傻柱,随即做了一个摆手的动作,紧接着摆手的动作化作了拳头,在空中微微的晃荡了两下,拳头的大拇指悄然指向了被刚刚带进来的易中海。
狗哥赔着笑脸点了点头。
刘志豪的意思,他们这些人懂。
这也意味着傻柱待遇的好转,最起码不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被狗哥他们教育了。
只不过傻柱的好待遇,是建立在易中海的痛苦上面。
刘志豪就是要借着狗哥他们的手,好好的教训教训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老不羞。
当刘志豪离开,牢门重新锁上后。
狗哥立马恢复成了原先那个牢房一霸的嘴脸,懒散的躺在了炕上,一双三角眼睛直勾勾的打量着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没有经验,进了号子还以为像是在外边,屁股一沉的就要坐在炕上。
就在易中海屁股将要挨住火炕的时候,旁边一个囚徒一脚将他踢下了火炕。
“你们干嘛?”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哎呦,口气还挺冲,脾气还挺横,我们什么都怕,就不怕冲的、横的,没什么,就是想要告诉你一点号子里面的规矩,免得你犯错误。”
“什么规矩?”
“正因为你不懂,所以我们才要教,新来的要值班。”光头指着牢门口的位置,“站在这个位置替我们站岗放哨,这叫军民一心,明白了嘛。”
“我年纪大了。”
易中海还以为这里是尊老爱幼的场所,摆出自己上了年岁的架势。
“别他m废话,就是我爷爷进来,他也得守这个规矩。”
易中海掂量了掂量,觉得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
值班就值班吧。
“我问下,我值班多长时间?”
“这个没法说,有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具体看咱们这个号子里面什么时候来新人,要是这会来了新人,你不用值班,新人替你值班,要是半年后来新人,你就得值班半年,这个不是咱们说了算,是人家公安同志说了算。”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听话,不过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我们好生教育,你看看他,这就是不听话被我们教育的下场。”狗哥指了指还蒙着被子的傻柱,光头十分有眼力劲的取走了蒙在傻柱头上的被子。
傻柱的嘴脸映入了易中海的脸颊。
易中海的嘴脸也被傻柱看在了眼中。
“柱子。”
“一大爷。”
“柱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在什么地方?一大爷忘记许大茂的自行车了?我就是因为许大茂的自行车进来的。”
“一大爷糊涂了,当时一大爷就在大院,这个许大茂,都是一个大院的住户,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这么较真干嘛呀。”易中海摆出了一心为傻柱考虑的嘴脸。
看的傻柱想吐。
他知道易中海为什么会这么说。
无非是想让傻柱帮他值班。
只要不是涉及秦淮茹,傻柱的智商够用。
“一大爷,咱不说这个了,咱说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