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关于你的一切的话，可以用你们人类的一句话来形容，所有命运的馈赠从一开始就标好了价码，终有一天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单单是我，还有李馨怡，还有……”

我的视线扫过研究社，所有的荧幕中的形象都做出了不同的反应，不过并没有开口说话。

“还有它们……”

蕾维斯，或者说是zero，笑了笑。

“没关系，反正这一切都不重要，你不说也许我也会告诉你。”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蕾维斯的下文。

“蕾维斯也是我的一部分，甚至说，无论是艾米丽，米拉，阿杰……所有的人格，形象，都是我的一部分。

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是我，我也可以是他们。

在你看来，你是在与我们一群人，不对，是一群ai在对话。

可其实，你一直都是只是在与我对话。”

“呃……”

我沉吟不语。

“你是系统？”

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差不多的意思，你可以把我理解为名叫zero的系统。

而所有具备独立思考能力的独立ai和具有独立思考潜力的独立ai，都是以我作为原型而制作的。

这类ai的云端服务器并不是其余正常独立ai的服务器，而是以我作为数据的起点与终点。”

我揉了揉眉心，zero说了一大堆东西，包含着很多有用的信息。

但我还是没有将所有的信息与自己，李馨怡，以及所谓的命运的馈赠相联系起来。

“算了，让蕾维斯与你说话吧。”

zero微微摇头，紧接着，又微微一笑。

“林沐阳，小怡还好吧？”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是人格切换为蕾维斯了，而小怡毫无疑问，就是指李馨怡。

“呃……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不知道。

我与她相识的时间并不多，不知道她好的时候是怎样的，更不知道她不好的时候是怎样的。

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十分依赖你，想念你。”

蕾维斯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

“也对，就算你与她相性很高，但毕竟时间还不够。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蕾维斯，可以说是李馨怡的母亲。”

蕾维斯这句话是真把把我的脑袋震得有些不轻。

蕾维斯继续说道。

“你慢慢听我说就知道了。

时间的问题不用担心，没人会知道你在这，更没人会会来这查看。

我的人格，是以李馨怡的母亲，秦昕的人格作为基础而制作的。

可以说，我是第一位诞生zero的，具有成为ai生命潜力的独立ai。

秦昕是李尔的妻子，李馨怡是李尔的女儿。”

“李尔是谁，他和世纪公司什么关系？”

按照李馨怡说的，蕾维斯出现在她生活中的时间是五年前，而那时世纪公司不过是刚刚推出功能性ai。

由此可见，这个李尔与世纪公司的关系一定很特殊。

蕾维斯有些无语的看着我。

“你没查过世纪公司的信息吗？李尔，就是世纪公司的董事长。”

我:“……”

我这下明白了李馨怡为什么在世纪公司如此胆大妄为了，而且很多东西也能解释的通了。

李馨怡工作失误还没受到任何处罚，能够与保安“打招呼”，拿到核心研究人员的房卡……

因为世纪公司就是她老爸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