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洛水问余言。

“别卖关子了好吗，大哥？”余言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洛水能不能看到。

空气中传来呵呵的笑声，余言的反应似乎确实的愉悦到了洛水。

“好吧，就不卖关子了”洛水说道，“因为你觉得‘洛水是个糟糕的作者’这部分印象，和路少卿对自己自我认知不谋而合了。如果要用你说过的，你和赤月两个人，波长相似所以能看到和感受到他，我觉得也可以。”

“你告诉我，我现在脸上什么表情？”余言听了洛水的话，一脸的哭笑不得。

“怎么了？”洛水很疑惑，“和路少卿的自我认知不谋而合让你觉得很困惑吗？”

“怎么说呢，就像是被一个你特别讨厌的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当成了知心好友。”余言试图解释自己现在的感觉，最后她找到了一个词，“特别尴尬。”

洛水哈哈的笑了起来。

等他笑够了，余言才又问道。

“所以，之前虽然妮可啊，尚文博啊，都和我一样用过你……不对，应该说是路少卿的笔，但是他们谁都没有过觉得‘洛水是个糟糕的作者’所以，他们反而看不到也听不到赤月的存在？”

“从我了解的信息来看，确实如此。”

“那又为什么，我现在也看不到你了？”余言纳闷，“呃，虽然还是能够听到你说话。”

洛水沉吟了一阵，说道：“大概你看了我的大作，觉得我其实还是不错的作者？所以对‘洛水是糟糕作者’这个概念的印象变弱了？”

“路少卿对你是怎么个抖m设定啊，居然还要别人特别讨厌你才能看到。”余言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咳。”洛水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反正他已经舍弃我这个身份了，自然不是那么想让别人看到。这样一个状态难道不是刚刚好吗？喜欢他的人才会去摆弄属于他的东西，而讨厌他的人，大概拿到他的东西只会想砸了或者丢掉。像你这样的意外，我和他也是都想不到的事情。”

余言无言以对。自己奔着和鹿鸣大神买同款钢笔的心去淘来的这支笔。会是自己当时非常不喜欢的洛水的所有物，这一点，从一开始的时候，她自己也是完全想不到的。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余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如果说我现在看不到你，是我对洛水的看法有了一点和之前不一样的变化。那刚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呢？那个时候你在哪？为什么我也看不到你呢？”

“这个……”洛水只是说了这两个字，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余言挑眉：“到底是怎样？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洛水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