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一摊手，毫不意外的说：“我早就料到了。”

“什么？”赤月瞪圆了眼睛，“你早就预料到了？”

“肯定的啊，其实我不用看那本，就知道你肯定不是里面的角色。这个理由，之前我和你说过了。因为我不知道这个的故事和角色，你却能出现在我面前。理由已经也能充分了。”余言说，“当然，除非你根本不信那个老鬼说的话。”

赤月想了想，也赞同余言之前的观点，于是又问：“嗯……那你怎么排除掉粉丝的因素的呢？”

“一样的理由。”余言用一种，“你难道不会举一反三吗”的眼神看着赤月。

赤月试探的问：“你谁说你对这种狂热崇拜洛水的书粉也没有特别深刻的印象？”

“他的狂热粉一直都不少的。”余言说，“怎么说呢，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太喜欢他吗？”

“好像听说是挑衅过你喜欢的作者？”赤月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之前余言和妮可提到洛水的时候的交谈内容。

“没错。”余言点了点头，说，“其实你要说他的作品，我一个都没看过，也不对。因为当时挺讨厌他口出狂言，要超越鹿大神，我专门去看了他的参赛作品。”

“然后？什么感想？”

“就是给还没出中二期的少年们看的作品咯。”余言一摊手，“啊，动漫作品常见的那种热血王道故事。怎么说呢，很市场性，但是是我不喜欢的故事类型。”

赤月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啊，你要说我是偏见也可以啦。我是觉得作品除了好看，有市场之外，还应该能有点别的东西？”余言思考着这么表达自己的想法，“洛水的作品像一场现代风格的狂欢，有人喜欢，但肯定不包括我。说回正题。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可以和有共同喜好的人聊很久，但是我不会费力去记一个和我吵架的人吧。”

“确实……如果总是记着和自己吵过架的人，那也太累了，而且过于负面。”

“对吧？”余言说，“所以我后来想过了，往你是我超过架的宿敌这个方面思考，也是非常不可理喻的角度。”

“那，我到底为什么认识你的呢？或者说，给你留下了印象？”赤月十分人性化的揉了揉眉头。

“欸？你不能随便碰触别人，但是碰自己的身体倒是不会穿过去嘛。”余言第一次注意到这种细节，十分的好奇。

“喂，你这关注点是不是有些歪啊。”赤月吐槽。

余言干咳一声，道：“抱歉，我的锅。那继续说好了，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想不想听。”

“你说。”赤月虽然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但是还是想要从余言的口中，听到那个答案。

“我觉得，你很有可能是洛水本人。”

余言十分认真的盯着赤月的眼睛，看着他说。

“……就算你很讨厌这个人，也不要当着很有可能是他的灵魂的我说出这种话来吧。”赤月表情发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这句话了。”

余言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并不是讨厌到想要咒人家去死的地步啦。我之前不也说了，我只是看不惯他的狂妄而已。但是他其实也没有碍到我什么，我不会讨厌到要咒个陌生人去死啦。”

赤月一副：我看你接下来怎么说的表情，盯着余言。

“而且，洛水本人也并没有死啊。”余言晃了晃手机。

手机屏幕上，正是洛水的个人网络词条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