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从张子民的黑名单里知道了田佳的属性后,随起歹心、欲黑吃黑杀人夺宝。如果田佳的能力真是这样,那船长有欲有求前往时,几乎就是送死送肉的。
想到这里张子民转身就走,急急忙忙朝船长的住所而去。
姑娘有点着急的说道:“我还知道好多好多料的,你在和我聊聊,让我赚点钱啊?”
“改天,现在我有事!”
张子民头也不回……
却是再也找不到船长了,她家里没人。
不得再次返回了小广场上打听,获知了几个她经常去的地方。
然而去找了之后,全都不在,完全没有船长的影子。
正在着急,那个诈骗犯机修工凑过来嘿嘿笑道,“十块饼干,我就告诉你船长去向?”
张子民道:“你看到她去哪了?”
他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低声道:“不是看到,我直接知道。因为我也算她的助手,负责管理全部水管和水流向,只有我知道这些门道。”
妈的叛徒!
张子民相当鄙视这家伙,不过也好,先知道消息才是王道。于是果断拿出饼干。
这水管工看张子民那么干脆,觉得是块大肉,又赶紧道:“刚刚我开玩笑的,我要一整包饼干,才告诉你。否则你找别人。”
妈的诈骗犯!
张子民开始有点脸黑了,不过也好,这样兴许可信度高些。
最终就把饼干给他了。
骗子才低声道:“船长进山了。”
一边说他指指东南边,低声补充:“她急于去黑吃黑。据说某少年带着不少武器。看船长今天的恼火程度,快到忍无可忍的限度。她应该是不想再忍,急需武器,想找机会和蝰蛇开战。”
张子民楞了楞,逻辑倒是通畅。
田佳出自精神病院,当时是撤离态势,那样的形势和地方,一定会集中出现不少制止性武器。
当时张子民就找过,却什么也没有,已被人带走了。
另外是高速公路上,距离长板桥口不太远的地方,有警车以及救护车之类的被堵住了,不过当时查看的结果:武器也被人拿走了。
现在想来,这些资源真尼玛可能落在了田佳手里!
这样想来,这水管工的话很有可信度。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船长为何知道田佳有好东西,难道不是财不露白?
是了,田佳在钓鱼,就需要放饵。
他能看穿船长想法,在这里他拿船长没有办法。于是故意让船长看到“好东西”,又故意离开了这里去了山里,等着船长去抢。这是他的谜语?
“每人五块饼干,跟我来。”
想定后,张子民叫了上了半大姑娘以及诈骗犯水管工。
她们一副惊喜的样子,屁颠屁颠跟在张子民身后。
逐步往上,少顷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张子民停下脚步转身。
不等诈骗犯问“搞什么鬼”,张子民忽然出手捏住了诈骗犯水管工的脖子,他顿时有些不来气的挣扎。
半大姑娘有点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依照道理和规矩,肯定要帮自己人,拿下外人再说。但相处下来她很确定,张子民是个有魅力又亲和的好人,而这水管工则是个相当讨厌猥琐的人,灾变前就是,灾变后更是变本加厉。
可惜哪怕他再猥琐,也相对不可或缺(管理水)。同时照样在“海盗船”的规则保护下。
就此她左右为难了。
等她为难完毕,最终决定拉开他们时,一看,水管工已经被放倒,晕在了地上。
她也没逃跑,无比担心的道:“你是不是坏人,我是不是上贼船了?”
张子民拿出可以当做手铐用的捆扎带,一边捆诈骗犯一边道:“我是官船,至于你,早就在贼船上了,我以为你知道这事的。”
“你人这么好,把他放倒……一定会有正当原因吧?”
她正在为此纠结,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为张子民洗白。
已经捆好了,张子民就近把诈骗犯仍在了一个空的房子里关好。
离开前郑重的道:“姑娘你听我说,现在起,你们随时面临翻船可能,一翻就是整船,三十多条性命。你要是信我就别多问,我说你听,然后简单照做。”
她真被吓到了,急忙点头。
张子民指指房子里面,“这个诈骗犯不可信,我们先分两点讲。一,如果他说的是假话,那就是在坑我骗我,还耽搁我拯救这条贼船的时机。于是他被我捶晕并关起来几天,真的也不算冤枉。”
“二,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更严重。相当于他出卖了保护着他的船长,出卖整条船!他明显是非常胆小猥琐的人,他选择在这个船长即将要对强敌开战时,把这些信息透露给我这外人,只有一种解释:他不打算留在这里了,要叛逃。他大概率去找蝰蛇爆料说‘船长意图谋反’。”
“这样一来,他不但可以避免参与打不赢的战争。还能成为那群暴徒的功臣,重新找到避风港。”
最后,张子民总结道:“总之,不论这货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都必须把他被关起没商量。在我或船长回来前,你责任是看守这里。别听他说什么,他喊破了喉咙你也不要理会他。放心他死不了,最终船长会决定他的命运。那个时候我心情好的话,我会说服船长留下他的命。就这样,不想翻船的话,你就当做是命令好了。”
“……”
半大姑娘懵逼了,甚至来不及思考是否有道理,只见他已经走了。
走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就像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