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申请一个课题，研究全球灵场变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第二天的worksmeeting上，钟离对万方提出了自己的设想。

“说说看，你的想法。”万方倒是很好奇，中立作为他手下的学生，一直以来都对灵场研究反对的很，现在却有了改变的趋势。

“就是在全球布置六台高精度灵场测量仪，南北极和赤道，消除了仪器导致的灵场增幅后，研究全球的平均灵场分布。再在局部地区分布多台设备，研究灵场突变和消散时对周围灵场的幅值变化。”

“你为什么要研究这个？”万方有点兴趣道。

“现在灵场研究还处在工程应用阶段，灵场为什么存在和具体如何与δ波响应，还都只是经验知识。机器模拟的δ波都只能通过记录人脑相应状态δ波来实现，而无法从理论上指出哪部分、怎么复现这部分δ波。”

“灵场蕴含的能量巨大，但不可能凭空存在，也不可能无限存在，虽然目前看来灵场非常稳定，但未来随着灵场减弱，机械科学将回归主流。”

“随你怎么想，但灵场的研究利用在你这辈子是结束不了的。现在也不是你父亲那个时代，那时候灵场研究刚开始，效能不高，还给了点机械科学研究空间。，现在，个人用灵场具现仪都开始普及了，机械设备也就只能打打下手。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事实。”万方对此不置可否，借用新事物来试图验证旧事物，完全没意义。

“是。”说出这个字，他显然是下了很大决心，竭力稳住语气。“但是我......”

“其他的话我不想听，也不关注。”万方直接打断了他犹豫着要说的话，“你能承认清现实就好，其他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但是论文一作要给我。”

“好！”获得了万方的同意，钟离放松了下来。自己父亲的机械研究所早已无人问津，消失在灵场研究浪潮中，作为当年和机械研究所并驾齐驱的vc联合研究所，却发展至今愈加壮大。新领导的万方，在这几年的成果，也确实帮助了实验室更上一层楼。能在自己的想法上，获得万方的同意，更加坚定了他对未来灵场衰弱后机械复兴的信心！

“其他人的进度呢？”眼见没人发话，万方只得主动询问，虽然他对混子没啥好感。

“你怎么还呆在这儿？”刚来就被钟离的研究耽误了的万方，并没注意到一旁的史易。此刻，看到史易一脸紧张兮兮地坐在角落，不由得皱了皱眉。

“啊？我......”史易也有点担忧，被万方点了名，紧张的心都快表现在脸上了。

“你现在的任务是什么！”万方不想和史易多说什么，“摩柯，带他去乐正集团找阿绫。”

“啊。哦。”一脸懵逼的史易尴尬地退出了meeting。

“最近一周不需要过来了，一周后我需要考核你的进度。”万方对着临出门的史易简单地交代。

“那其他人呢？”眼见摩柯和史易离开了会议室，万方转头又开始了和手下元婴及少数金丹、分神的交流。

“哦，最近那个cshe实验室发了篇新论文，关于具现仪精度提升的小修正方法，改造了一款之前的低精度具现仪，现在精度能达到和我们的产品一个数量级，但是成本高了些。我正在跟进他们的进度。”

“好，这个你继续追下去。”万方没发表什么意见。

“我......”

“我......”

......

“他是谁啊？”阿绫看着被带到眼前的怯生生的男生，一向小气的哥哥不是很隐晦地反感其他人呆在自己身边吗？

“他是万方推荐过来的。”摩柯交代道。

“咦，他在搞什么鬼？”阿绫听到是万方的安排，更加的疑惑。之前送来了一个傻傻的小跟班，现在这个看上去也不咋地，略微看了几眼，就没啥兴趣了。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史易只能找到时机，尴尬地插话。总不能说自己的任务就是记录眼前的绫大小姐的日常生活吧。

“摩柯，万方怎么说的？”阿绫看着呆呆的史易，莫名觉得烦躁，这样一个人安排过来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