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的白玉玉佩晃了一下。
就被雁南归抓住:“这玉佩,却不像是殿下的。”
舒乘风就笑。
“与殿下这一身也不符合。”雁南归继续靠近。
“你要就拿去。怎么还学会矜持了?”舒乘风好笑:“这是去年进宫,母后给的。”
“唔,那人家是吃醋的嘛。这种东西太私密了。”雁南归腻歪着。
“拿去拿去。真是个好眼睛,什么东西好都看得出。”这玉佩是一整块羊脂白玉。
重要的是玉质细腻莹润,雕刻的也极其精美。
是难得上好的料子,几乎是没有瑕疵的。
雁南归毫不客气的拽了下来。
本来吧,她就是想做戏来着,既然人家要给,那不要也不像话。
“殿下这时候来,差不多该预备午膳了,今日还走么?”雁南归问。
“不走了,孤这几日累了,就在你这里歇歇。”舒乘风坐下,将人揽住:“孤今年就不问你了,想必你也不想跟着孤出去。”
“想,可想了,就是冷。”雁南归用手捂着舒乘风的嘴巴:“别说。”
舒乘风就把话咽下去。
“对了,有个事,要是不说我估计要忘记了。”雁南归就把李氏说了。
“怎么?你要孤帮你留她?南归对那孟俊贤这么恨?”舒乘风轻轻勾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后背上拍了几下。
“我觉得不是恨吧,就是恶心。总要叫他悔不当初。不过留下李氏也不光是为这个。否则有殿下在,我报这个仇还用这么迂回?”雁南归直接靠在他身上:“孟家不是与二皇子有关么?二皇子百般拉拢。中间还有雁锦思,也牵扯长公主。李氏总有用。”
“嗯。”舒乘风应了一声,想了想:“知道了。”
“殿下真好。”雁南归笑道。
舒乘风笑了笑:“棠儿求了,自然不能做不好是不是?只是……孤也替你做了,却要怎么报答呢?”
“殿下好无趣。这等事能拿来报答?那床笫之间的事,难道不该是水到渠成干柴烈火?抱着什么目的去还有意思?殿下总问这个。我为讨好你,跟我贪图殿下美色去做,能一样?”
舒乘风……
他是万万想不到能得到这么一个答案。
于是无话可说,甚至有点尴尬。
“瞧殿下这头发,想来是昨天洗了的?妾给您梳头。”说着就手快的把舒乘风的发簪拔了。
舒乘风还没来得及阻拦,另一只手就将他的盘龙发冠也拿下来。
一头长发就这么散了下来。
黑中泛金的长发中,透着一张有点无奈又危险的脸。
雁南归抱着就亲了一大口,然后开始开心的理头发。
舒乘风这几日也确实累了,所以由着她折腾,自己靠着软椅也开始养神。
虽然天气不好,但是两个人腻歪在一起,倒是只有暖和的份儿。
瞎腻歪下时间也过得很快,不多时就该是摆膳的时候了。
雁南归意犹未尽的将他的头发梳好,洗了手。
无论如何,这也算是今天的活动了。
午膳看着就香,必须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