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事……”卫宵心里不是个滋味,这天家父子就能做到这地步了么?
“不急,才开始呢。”舒乘风笑了笑。
他们父子,正式开战也没几年。
上官霸先去见了舒中敬,舒中敬只是摆手:“既然抓住了,就好好审。”
上官霸有话,可也不敢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走了。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舒中敬忽然问道。
屋里三人,都跪了下去。
一个是内侍向公公,一个是侍卫余启,一个是侍卫杜涛。
杜涛膝行几步:“臣有罪。”
“好啊,他可真有本事啊。看来是你找的人反了水。”舒中敬深吸一口气:“起来吧。”
他不能失态,太子一会就该过来了。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收起心思,这回是没成,还有下回呢。
舒乘风来的时候,舒中敬果然问候了几句,又将查找刺客与坨陀人的事索性交给了他。
舒乘风领命出了行宫去全城搜捕了。
入夜时候回来,与雁南归一道用了膳食。
“殿下不打算给我解惑?白白的给殿下做了一回戏童。”雁南归不客气的坐在他怀中。
舒乘风笑了笑:“你这么聪慧,还想不到?”
“我想到的就是对的?我想着,是有人想污太子通敌?”雁南归随意道。
结果说完,看着舒乘风的眼神,她都惊呆了。
“……还真是啊?”
“是二殿下?三殿下?曹家?”雁南归无语至极:“不能是陛下吧?”
舒乘风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
雁南归深吸一口气:“服了。”
她想说牛逼。
她又靠回去,伸手将舒乘风的发冠摘了,将他头发放下来,绕了一缕:“所以殿下是叫计划提前了?我们刚去戏园子的时候,那坨陀人应该还没到是吧?他们肯定是奔着刺杀你来的。不过是暗地里有人通消息?”
“不,原本该来的,不是这群人。有两个,已经被我的人杀了。”那两个,才是这群人的头。
他们如果活着,就会用另一种方式出现。
被抓之前,也会将他们是来密会太子的话说出去。
他们都是死士,无非区别就是,下面的人只知道要太子死。
而上面的人,高明一些,知道离间计。
而给这群坨陀人传话的人,前年时候,被舒乘风救过一命。
如今那人已经远走,除非被找到,否则永不会现身了。
但是找到的,绝不会是个活人。他有这个自信。
“呵呵。不惜用通敌这一招,也想叫你死。这样的陛下,你说他疼爱小儿子?我怎么就不信呢?”雁南归问。
舒乘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揽住她:“这里的戏不好看,等回去了,带你去看戏。认真看一次,不做别的。”
“您还是少许诺,有时候许诺多了,容易反噬。那就不好了。”雁南归无所谓的继续把玩他的头发。
舒乘风笑了笑,胸腔震动,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那就不许诺了,不如孤来点实际的。抚慰棠儿今日受惊。”
神特么受惊,怕不是要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