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只宠物,张老头也乐了,叫我干啥我都很是卖力。
“阳阳,去给老子买包烟。”
“阳阳,去打一点水...”
“阳阳,去把菜叶洗了...”
能使嘴了,张老头也轻松了不少,我每天放学回家,准会给饭菜洗了,张老头负责做,也不用操心我洗不干净,反正要拉肚子一起拉,同甘共苦,相依为命。
逐渐的,我开始做一些琐碎的家务。
白天上课与李立斗智斗勇,下午就望眼欲穿的盼着他回来。
因为好奇,我还是没忍住去询问了乡亲们。
那晚,我提着木桶,一摇一晃的出了门,张老头叼着烟,视乎看出来有些不对劲,冲着我吼道,“你那右手咋了?怎么一直用左手提水,右手不用,就捐了!”
我头心一紧,生怕张老头卷起我的衣袖,看我与李立搏斗后的印记。
右手的酸痛,就没一天好过,麒麟臂不仅仅是那样练成的,同样也是我这样千锤百炼后练成的。
我提着水桶,但凡看到站在家门外的乡亲都会去问上一句,反正他们每天晚饭时间,都会眺望一下属于自己的田埂,展望自己的硕果。
不问白不问!
“王阿婆,您知道那李立家在哪个方向吗?”
王阿婆像避瘟疫一样,用异样的眼神瞟了瞟我,赶紧回到家里。
“陈大叔,为什么所有乡亲,都不喜欢李立?”终于有一句回应了我。
却是...“耗子屎,你喜不喜欢?”
我一路上走走停停,见人就问,满满的一桶水,加上我只用左手提着,晃出一大半还浑然不觉,乐此不疲的询问着,最后是张老头来请的我。
他过来就揪着我耳朵,往上提!
我疼得‘呀呀呀’的叫个不停。
“你小子是不是有病?我让你出门打水,不是让你出门找爹,隔壁的乔老二都跑咱家来了,告诉我你一路上都在问人,李立的家在哪儿!”
“怎么?他是你爹,还是我是你爹?”
“水都拿给你晃没了!”
就这样,我被张老头左手揪着耳朵,右手提着水桶,给擒回了家中。
入夜后,我写完了作业,做完了家务,就跑到灰鸡的窝边,将它抱出来抱在怀中,抚摸着它的脑袋,眼睛却望向了天际上的月亮。
雾蒙蒙的月色下,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待见李立。
几日的相处,我觉得李立并不是他们说的那么横行霸道,至少...无论我两怎么搏斗,他从没有哼过半句,更别说是告状了,他会不会也很孤单?
我的快乐项,在他身上体现,他的快乐项,会在哪里?
一连串疑问,以至于我抱着灰鸡回到了屋里,坐在了炕上,还没回过神。
最后...
张老头把灰鸡从屋里丢出来的,并对着我屁股,狠狠挥了几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