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臭丫头过后再收拾,先把外敌退了再说。
“姜道友,修行同时也修心,小孩子家家的言语轻狂一些正常,我等修为在这里,该拿出一些前辈高人的样子来,姜道友以为然否?”
姜昊眼神闪了闪。
相比起半个多月前,于衡风的修为又有所精进。
九峰山一役,最后的重宝定是此人得了去。
好得很!真当他姜昊是太清山门外那仰人鼻息的散修。
再怎么说于衡风也是曾经的结丹修士,神识何其敏锐,那一闪而逝的杀意,被他扑捉到了。
于衡风紧皱眉头能夹死苍蝇,那东西并未被他得去,而是让卢元娘抢了去,他无须向他人解释。
那姜昊要战便战,明的暗的均可。
他于衡风杯本不惧。
这般作态姜昊心思澎湃战意喧嚣。
“九峰一别遗憾颇多,今日又能与于道友在南川城相遇实乃一大幸事,若是能在选择个吉日与道友论道定是心下欢喜,道友以为然否?”
这是赤裸裸的约战。
岂有不应之理。
“姜道友,既有这般兴至,于某自是原与君子交。”
两人拱手道别,姜昊带着自己的人马大踏步离去,2米8的气场所到之处人流自动分开。
没有热闹可看,好事者却是迟迟不愿离开,于衡风给旁边才赶来的执法堂外门修士打眼色,陈卫们有条不紊驱散人群,片刻工夫马车继续前行。
于衡风提了卢乐遥进车箱。
老夫子还是从前那个老夫子,只是没有了那如雪的白发和长须,生气之后的样子是一模一样。
于衡风咬牙切齿。
“卢、乐、遥!”
胖遥颤颤巍巍,伸出肉乎乎的巴掌。
“夫子,我、我是犯啥错了吗?你、你、你莫要生气,要不你打我一顿吧?我娘生气了打我一顿就好了。”
影后的演技,已经超凡脱俗,女汉子硬生生的把自己演绎成了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于衡风气到全身都颤抖了,还是把戒尺收了回去。
还找了无数个不揍她的理由。
卢乐遥看着壮硕实计年岁还小,定是卢元娘不讲究,啥热闹都带着这丫头去看,所以才长歪了去。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为师者,当有教无类。
于衡风盘腿调息。
卢乐遥……
保持这傻乎乎的表情,内心戏之丰富,当然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唉,劳资太难了。
没被外人干掉,差点给老夫子人道毁灭了。
于夫子该不会去找老娘求证吧?这么尴尬的话题应该不会。
卢乐遥天马行空的想东想西,突然于衡风睁开了眼,一张严肃的脸,变化莫测。
张嘴闭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夫子,您可是有事吩咐弟子去办?您尽管吩咐不用客气,弟子马上就去。”
卢乐遥跃跃欲试,夫子现在有点儿内分泌失调的样子,还是保持一下距离,等他老人家气消了自己再浪回来。
听了此言于衡风脸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