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只四翅金蚕。刚刚飞剑袭来,那矮壮男子本来不及反应,但那四翅金蚕却应声而动,自己飞腾起来将五灵剑给挡住,救了矮壮男子一命。
那矮壮男子惊怕不已,此时见王丰进来,一双眼睛怨毒地盯了王丰片刻,阴恻恻地道:“你是谁,为何袭击我?”
王丰道:“你看了我祭出的飞剑,还不知道我为何袭击你?你又是谁?阿育,还是辛秀?”
那矮壮男子闻言,面色一变,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别人,这才定了定神,看着王丰道:“就只有你一人来此?”
王丰点头道:“对付你,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矮壮男子闻言,咧嘴一笑,道:“无知,狂妄!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你这一身精血我就笑纳了。记住,我叫辛秀,到了阎王殿……,哦,不,我忘了,死在我的宝贝手中的人连魂魄都逃不掉,你是到不了阎王殿了。受死吧!”
说着,矮壮男子将腰间一个竹筒打开,用手一指,一团黑影迅捷飞出,往王丰冲来。
王丰见状,身形一闪,瞬移之术顿时施展开来,眨眼出现在了辛秀身后,手中分光剑一挥,便要将之刺死。然而剑到处,刺破辛秀衣服,触及皮肤时,却传来了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居然刺不进去。
就见辛秀背上金光一闪,露出了栩栩如生的一只四翅金蚕纹身,那纹身一阵扭动,居然活了过来。原来那根本就是一只活着的四翅金蚕,挖掉了辛秀背上的皮肉,金蚕的身体却填充进去,严丝合缝,宛如纹身。
此虫不断吸食着辛秀的精血,此时被一剑刺中,暴怒着飞了出来,如电一般往王丰咬来。
这一下来的突然,王丰躲避不及,当即张嘴一吐,本命灵火顿时喷发而出,兜头朝那四翅金蚕烧去。
四翅金蚕躲避不及,被灼烧了一下,疼的嗡嗡叫,急忙倒飞而回,复又钻入了辛秀背上。
辛秀见状,面色复杂地看了王丰一眼,随后道:“道友好手段,你刚刚施展的是道家三昧真火吗?我久闻大名,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到。”
王丰摇头道:“虽非三昧真火,却也相差不大。辛秀,你若只有这点手段,今日恐怕难以生离此地。”
辛秀笑了一下,道:“我虽暗算了一名剑修,但也是事出有因,道友不想听听前因后果么?若是听了,说不定道友就不会杀我了。”
王丰笑道:“我正要听听。”
辛秀微微点了点头,道:“道友既然能找到我这里,想必对我的来历也应该清楚。我是红木老祖的二弟子,一向只在南蛮之地活动,甚少进入中原。不过前一段时间,有人传信上山,请红木老祖出山相助。老祖本不欲理会,但那人却说,天下剑修将要齐聚峨眉山斗剑,一旦斗剑结束,便要在山中开宗立派。蜀中地近南蛮,这一派杀伐果决的剑修若在这里扎下根来,必会四处出击,首当其冲的便是南蛮之地的各方邪修。以红木老祖这数百年来造下的恶业,迟早难逃剑修追剿。老祖闻言,深觉有理。但他本人要修炼一门威力巨大的法术,无法分身下山,因此吩咐我来此,配合那人出手。我与三家剑修原本无怨无仇,又素不相识,若非那人要求,并提供便利,我岂能有暗算的机会?”
王丰点了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那么那请你下山的人是谁?你若说出来,我或可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