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的书童一眼便看到了易寒,一脸狂喜的将易寒迎进酒楼,嘴里恭敬的说道。
“易公子,你可算是来了,我家公子在这里早早的便订好了酒席,就等你过来了。”
易寒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这又不是什么好日子,搞得这么隆重干什么?”
“唉,易公子哪里的话,这不是要走了嘛,我家公子就寻思着来一场给自己的践行宴,路上也能一路走好不是。”
易寒眯着眼睛看向张焕的书童,他总感觉这看似忠厚的家伙似乎话里有话啊。
不过易寒没有再说什么,他如今的修行境界也不怕张焕搞什么幺蛾子了,若是真的撕破脸,易寒也不在乎将其就地正法。
酒席上一切平静,易寒和张焕吃的很多,两人都很开心,不过张焕表示易寒只吃自己吃过的东西有点太不给面子了,张焕说自己有些生气。
而易寒则是解释到,他寒门弟子一个,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吃一些,什么东西不好吃,只好跟着张焕的胃口挑选食物,不然肚皮吃饱了,可就享受不到真正的美食了。
张焕勉强接受了易寒的解释,原谅了易寒酒席上的无礼,吃饱喝足后,两人“开开心心”的离开了三水县。
在路上两人遇见了一座破庙,看天色不早了,易寒和张焕便在这里暂时住了下来。
太阳落山后,夜幕很快便迫不及待的降临了,今晚的夜空没有丝毫的星光,破庙四周也越发的死寂,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破庙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庙里破旧的香炉里点燃了一支香,不知道是想要干什么。
这柱香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很快便燃尽了,只留下弥漫整个破庙的透明烟雾。
点香的身影满意的看着这一切,接着他便怒喝道,“还不把东西拿过来,狗奴才!”
透过破庙微弱的烛光,才发现这点香的正是张焕,而被他呵斥的正是张焕自己的书童。
只见张焕的书童,汗流不止的将一个大铁炉拖了过来,从铁炉移动中带来的地面震感来看,这东西觉得分量不亲。
而能拖动这般重量级物品的书童,力量有多大可想而知。
不过让人疑惑的是,这庙里这么大的动静,易寒却依旧安静的躺在地上,像是一个睡美人一样,不,应该说是待宰的羊羔。
张焕贪婪的看着易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接吩咐自己的书童道。
“快,将这家伙装进炉子里面去,少爷我快等不及了。”
正这是,地上的易寒突然睁开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张焕,有些好奇的问道。
“哦?张公子为什么对在下这般等不及了呢?莫非张公子是有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