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感觉到自己得呼吸更加的不畅,病情似乎一下子更加的严重。
并且咳嗽更加的剧烈,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她服用药物后的表现,和朱厚照第一次服药时候的表现十分相似。
看见母亲的变化,戚继光虽然担心,可是并没有对于苏木给的药产生怀疑,因为他相信苏木。
同时也觉得苏木那样的身份和为人,并没有害他的理由。
就算他的母亲因此而离世,他也不会因此埋怨苏木,他只会责怪自己,将药物带来的太晚,导致药物对母亲的病情已经不起作用。
他能够明白,苏木给的药不可能是神药,没有谁可以保证百分之百的治好他的母亲的疾病。
他能够对这些事有如此认知,同别人有着不一样的看法,也是他未来能够成为一代名将的原因之一。
要是别人,很可能第一时间就会怪罪苏木给的药物有问题,并且从将苏木看成恩人,瞬间变成仇人。
不过他的父亲就没有他淡定了,看见这样的情况,赶紧对不远处的管家道:“赶快去请大夫来看看,为何服用药物之后病情更加的严重了,是不是这药物有问题。”
而戚继光的母亲在难受一阵子之后,发现自己的呼吸情况好像有所好转,呼吸我越发的顺畅。
她虽然已经患病多年,可是她的病症并没有朱厚照那么严重,所以药物的起效也会更快。
半个时辰过去。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可以较为轻松一点的谈话,她就立即道:“老爷,继光,我的病情好像真的有好转了,这药物也太神奇了。”
这时戚府变得有些吵闹起来。
这要是平时,戚继光的父亲一定会发怒,因为戚继光的母亲病情不能经受太过激烈的吵闹,所以他就严格禁止府中之人发出吵闹。
不过刚刚他听到自家夫人亲口说,她的病情有所好转,这让心情大好的他并没有怪罪何人。
而是对戚继光母亲柔和的问道:“这是真的吗?可是为何方才你的病情看起来非常糟糕?”
这时戚继光这才记起,在人们的交谈中,好像当今皇上服用药物之时,甚至有吐血的情况发生。
他就对自家父亲道:“父亲,这是正常的,这是服用此药物的表现,当时皇上服用此药,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吵闹声离病房越来越近。
这让戚继光的父亲不由得皱眉。
自家夫人虽然说自己病情有好转,可是看起来依旧还是比较虚弱,他能够忍下人们一时的吵闹,可是却不能忍一直的吵闹。
他刚要训斥,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这声音竟然是登州知府。
他就立即收起将要脱口而出的训斥,并且想要到病房外查看一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知府大人会来到他的府上。
还没走出病房,他就看见登州知府带着一群官员走了进来。
一群官员身后跟着姗姗来迟的大夫和府中管家。
不过已经知道自家夫人病情好转,大夫就不重要了。
他赶紧上前道:“不知道知府前来府中,下官有失远迎。”
对此登州知府道:“戚佥事无需多礼,你我同为登州官员,主要是为登州百姓,所以大家都是一样的。”
戚继光的父亲笑道:“知府说的对,不知道知府今日来到下官府中,是有何事?”
说这话嗯时候,他还看了一眼登州知府身后的一众官员。
他发现这气氛好像有点不对。
那些官员们都在看着自家儿子,包括知府在同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有意的看了几眼自家儿子。
面对戚继光父亲的问题,登州知府笑道:“这次来主要就是来看看戚佥事你夫人的病情,同时也来看看戚贤侄。”
戚继光的父亲听了,就立即转身看着正在服侍母亲的戚继光。
他从登州知府的话中,已经明白他们来,竟然是为了自家儿子。
因为在过去几年中,这些人大部分从来没有来看望自家夫人的病情过,现在集体前来,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知府所说的后面的原因。
登州知府看见戚继光父亲的神情,就立即笑道:“看来戚佥事你还不知道,戚贤侄已经获得云起书院的求学资格,并且还成为了闲王的爱徒。”
原来在戚继光到府中不久,就有消息从皇城传来,戚继光已经成为苏木的徒弟。
并且东登州知府收到上面的命令,让他照顾戚继光一家。
所以这才有他带着一众官员前来戚府。
他这么盛大的来戚府拜访,目的就是为了完成上面给他的命令,同时也是为了给戚继光留下好印象。
就算没有好印象,也不至于对他有埋怨。
现在整个大明都知道,苏木是如今皇上最为宠幸的人,同时也知道苏木有极大的能力。
并且最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就是苏木有着陆地神仙一样的师傅,所以才培养出苏木这样的弟子。
如今戚继光成为苏木的弟子,那就意味着戚继光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有了苏木对他的扶持和苏木师门的传授,成为第二个苏木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登州知府的话,戚继光的父亲有着僵硬的问戚继光道:“继光,这事是真的吗?你真的成为了闲王的弟子?”
他知道自家儿子成为苏木的弟子,将会有怎样的前途。
他本来还想将自己这指挥佥事传给戚继光,可是现在看来,这个职位根本就满足不了自家儿子。
戚继光面对自家父亲的询问,他就点头道:“是啊,我有幸被师傅看中,所以成为了师傅的弟子。”
听到戚继光亲自的回答,登州知府笑了起来。
戚继光的父亲郁闷又兴奋道:“那你为何不告知于我,也好让我立即写信给你师傅,并且派人给你师傅送拜师礼。”
戚继光道:“我来之前师傅吩咐了,他的师门不准收拜师礼。”
听到戚继光的回答,登州知府赞叹道:“闲王爷的师门果然非同一般,就连拜师也同别的师门不一样。”
在场的人:“……”
要是别人,登州知府或许就不是这种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