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中子的话,帝辛不由得摇了摇头,叹息道:“不如多矣!”
“那我人族较之上古如何?”
帝辛略微思考,开口道:“我人族自初始之时不过万余,忍饥挨饿,还受各族之欺压,甚至有以我人族为圈养之彘。而如今,我人族族人亿万,乃是天地之间主角,虽有少数同族还受它族威胁,不过至今已不过是芥藓之癖!”
云中子点头,继续说道:“嗯,就是如此,我人族大昌已成定局,时至此时,我人族应当顺天而行,大王应细心留意天下大势,乃是正道!”
帝辛听了云中子的话,突然觉得云中子所言似有未尽之意,帝辛有些困惑,于是便云中子道:“不知道长仙乡何处?朕听闻道长所言,虽略有所得,却有不尽明了之处,朕想实时询问于道长!”
云中子看了看帝辛,笑着道:“贫道住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是也。大王,贫道乃闲云野鹤,算不得什么大贤,贫道此来,因贫道闲居无事,在朝歌附近采药,忽见妖气贯于朝歌,怪气生于禁闼。贫道出身人族,道心所念,便来朝见陛下,为大王除此妖魅。”
帝辛看着这个道士,面色郑重,不过帝辛不觉着自己宫闱之中有妖怪,要知道人皇身上自带一众人皇之气,一般妖物避之不及,怎会来到宫中,于是笑道:“深宫秘阙,禁闼森严,防维更密,又非尘世山林,妖魅从何而来?先生此来莫非错了?”
云中子摇头笑道:“大王乃是人皇,若知道有妖魅,妖魅自不敢至矣。惟陛下不识这妖魅,且它身有异能,他方能乘机蠹惑。久之不除,必酿成大害。”
帝辛见此人确认宫中有妖怪,而且帝辛看此人也不像靠招摇撞骗的道士,于是也踌躇起来,半晌之后,帝辛开口道:“宫中既有妖气,将何物以镇之?”
云中子听了帝辛的话,微微一笑,用手揭开花篮,取出松树削的剑来,拿在手中,朝帝辛道:“大王,贫道既然来除妖,自然带有异宝,大王且看此剑,寻常人不知此剑之妙,听贫道道来:松树削成名巨阙,其中妙用少人知。虽无宝气冲牛斗,三日成灰妖气离。”
云中子说罢,就把松木剑递给帝辛的随从,让其把松木剑奉与帝辛。帝辛接过木剑,上上下下仔细端详半晌,却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看云中子那郑重的表情,还是选择相信了,于是开口问道:“此物既然如此神异,不知要把其放置于于何处?”
云中子看了看四周,略微掐指一算,开口道:“不需对此剑进行过多关注,只要把此剑挂在分宫楼,三日内自有应验。”
帝辛见云中子说的信誓旦旦,不由得更加信了几分,于是便朝传奉官道:“将此剑挂在分宫楼前,闲杂人等不得摘下,三日之后朕倒要看看,这宫中到底有何妖邪?”
传奉官领命而去。纣王转过头来看了看云中子,试探的说道:“先生有这等道术,明于阴阳,能察妖魅,何不下山护持朕之江山?到时候官居显爵,扬名于后世,岂不美哉!道长不知,朕麾下有数名如道长一般有道之士,我朝太师闻仲就是截教高徒,现在地位尊崇,道长所言有心,闻太师之今日,便是道长之明日。”
云中子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云中子可是连封神榜都不用上,三教公认的福德之仙,他怎会在这大劫之时,趟这浑水?于是作揖道:“蒙大王不弃贫道粗鄙,欲赐贫道官职。不过贫道乃山野慵懒之夫,不识治国安邦之法,日上三竿堪睡足,裸衣跣足满山游。不足以胜任大王给与之职责,还请大王见谅!”
帝辛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头来,开口道:“这等生活有什么意思,在世俗之中穿金戴银,封妻荫子,建立一个万世流芳的基业不比在山中枯坐好的多么?到时高官得坐,宝马得骑,出则前呼后拥,入则娇妻美妾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