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沉重的大门发出“吱嘎!吱嘎!”声响,只见冀州城中三万大军鱼贯而出,光过这道城门就用了一刻钟之久。而听到探子来吧,冀州城有异动的崇侯虎赶紧穿戴衣甲,一边穿戴,一边呼喊自己儿子崇应彪整军备战,一时之间,北伯候大军营地中开始喧闹的准备了。
在冀州候苏护已经到了北伯候大营之外的三里之外,北伯候崇侯虎率军从大营之中徐徐而出,冀州候苏护自从从城中出来,就一直盯着崇侯虎的大营,见崇侯虎大营整军备战就需要这么久,嘴边带着一丝嘲讽,冷笑连连。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苏护都懒得计时了,待到崇侯虎摆开阵型,二人的军队都是按照上古人皇轩辕氏传下的《黄帝阴符经》演化的军阵,虽然兵法相同,阵法相同,可是两只军队的气质和军阵所发出的气质却是天壤之别,与冀州候苏护一比,北伯候的军阵简直不堪入目,不怪苏护瞧不起崇侯虎这个顶头上司。
崇侯虎来到两军阵前,看到苏护的阵容严整,毫无破绽而言,崇侯虎心下一惊,不过心中瞬间就安稳下来,毕竟苏护现在外边只有三万大军,而自己这头光这次出动,就有五万,而且自己总兵力在十几万,自己就算堆也能堆死苏护的那些兵卒。
苏护见崇侯虎出现,苏护打马出了本阵,在距离崇侯虎军队距离一箭之外地方驻足,看着顶盔掼甲的崇侯虎道:“贤侯别来无恙?在下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当今人皇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富国强民,外镇四夷;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想来这天下不久就不在是殷商的天下。我看贤侯还是就此返回,在下可以送些钱帛与贤侯,你我自各守边疆,以待天时!”
崇侯虎听闻苏护此言,心中怒火熊熊,自己一万大军已经葬在这冀州城下,苏护你轻飘飘几句话就让自己撤兵,返回崇城,拿自己还有和面目面对十几万兵将?而且就是现在撤兵,到时候商纣王对自己清算,说自己与冀州候私通,那如何是好?
崇侯虎不甘示弱,跃马上前几步,大声喝道:“苏护!枉你是一地之诸侯,你不知君臣纲常乎?君为臣纲,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千古不易之理,你忤逆人皇诏书,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奉诏问罪,现在收手,跟本候返回朝歌向大王请罪便罢了,要是一再顽固抵抗,别怪我不念同朝之谊!”
“如此昏聩之君王,怎有福德窃据人皇之位,天道循环,哪有千古不易的道理,君不见夏之桀乎?殷商就是如此得位,你我之祖上对此知之甚详,自不用我多说,我苏护堂堂七尺男人,怎么坐看自己的女儿去侍候那个暴君?既然北伯候为那昏君卖命,那就有什么招数就用出来吧!”
苏护话音刚落,崇侯虎面色铁青,这冀州候原本乃是自己的下属,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从属关系,但是何时这苏护在自己眼前如此说话过?崇侯虎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只见崇侯虎大声喝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候了!”
“变阵!”
崇侯虎大喝一声之后,北伯候麾下的兵卒开始变阵,左右两翼张开,慢慢的朝冀州候的本镇缓慢移动!苏护见此,知道这次根本没有斗将的余地了,毕竟崇侯虎斗将吃亏几次,且其军力占勒绝对优势,根本没必要跟自己斗将。
苏护见崇侯虎的五万大军展开队形,心中并没有半分害怕的意思,看着虽然金鼓之声响的整齐,但是阵型因为移动变的有些混乱的崇侯虎的兵力,苏护觉的自己这三万人应对这崇侯虎五万人,虽然不至于大胜,但是绝对不会打败,至少想要打成势均力敌,应该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