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北伯候崇侯虎自从接了帝辛的旨意,就没有继续在朝歌耽搁,先是安排自己的儿子崇应彪先一步返回北伯候的治所崇城,整顿军队。自己则先跟自己麾下各路诸侯会一次面,宣读一下帝辛的旨意,之后才快马返回崇城。
返回崇城之后,崇侯虎尽起大军,命自己的儿子崇应彪为先锋,领一万精锐位大军开道,自己则领着五万大军为中军,之后还有八万大军则随着一应攻城辎重在最后,整整的十四万兵马,浩浩荡荡的朝冀州城进发。
一路之上,只见到旌旗蔽空,幡幢招展,队伍行军虽然并不如后世军队如刀削斧凿一般的队列,但也算这整齐,大军行动间,尘土蔽空,杀气直冲云霄。单说中军的五万人马,前后延绵十数里,远远看向行军队列,就像一条蜿蜒前行的巨蛇,向前盘旋而去,又如人组成的海浪卷向冀州城,
崇应彪的先锋军数日之后,就到了冀州城下,在北伯候的先锋到达冀州城下之士,大部分的冀州城所辖的州府的兵卒已经全部收拢与冀州城中,早得通报有兵马前来的苏护和苏全忠,此时正在站在城楼上,手搭凉棚,放眼眺望着来的军队。
苏护看了半天,没看到熟悉的将旗,不由得一愣,问旁边的心腹道:“可有骑哨的消息?这支兵马是何来路?看着旗帜应该是北伯候账下,但是却不见北伯候崇侯虎的将旗,也不见其弟曹州候的将旗,这来人到底是谁?”
苏护问的心腹其实是在冀州城掌管骑兵的游哨的副将,名叫苏俱,本是苏护的本家远亲,见苏护问起,这苏俱抱拳道:“侯爷,来人确实是北伯候麾下之兵卒,大将看将旗上写着崇应彪,观其姓,应当是北伯候的亲族,据传闻,好像北伯候世子就叫做崇应彪!”
苏护听闻苏俱所言,不由得大怒,心中暗道:“这崇侯虎自己本就不是一个善统御兵马之人,就是他北伯候来,自己也不怕他,现在居然让自己的儿子先到此挑衅,这岂不是看不起自己,话说这北伯候境内各路诸侯,麾下战斗力没有高于自己这冀州的,看来要给其一个教训。”
话说崇应彪此人,也算是一员猛将,在北伯候账下的将军之中,没有是其对手的,所以崇应彪对远近闻名的冀州候父子很不感冒,崇应彪打马上前,手持大刀,跃马上前,遥指高大的冀州城,开口道:“苏护!自己做下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现在赶紧开开城门,拿上投降,我念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留你一条命,要不然待到我大军破城之时,冀州城中鸡犬不留!”
苏全忠见崇应彪如此侮辱自己最敬重的父亲,心中怒火上涌,拿着方天画戟的手被攥的咯咯作响,压抑着心中怒火,朝苏护道:“父亲,此人如此嚣张,待孩儿取起狗头,给父亲泄愤,也让那昏君看看,我冀州城不是好惹的!”
苏护没有机会苏全忠的请战,还是手搭凉棚,望着崇应彪大军的后方,见半晌也没有人来,这才回过头来,见自己儿子在看着自己,笑了笑道:“此时出营即使斩了比人,也不影响大局,既然对方嚣张,我们不妨示之以弱,待到夜里,让他们好看!”
苏全忠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父亲之所以容忍这崇应彪小儿嚣张,原来是有这个考虑,父亲行军打仗多年,真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
念及至此,苏全忠拱手道:“父亲,我这就整兵,待到晚上之时,前去劫营,定让这些骄兵付出代价!”
苏护摆了摆手道:“现在还早,今晚劫营的人数不用多,只要三千之数就够,你且安排些将士,现在就睡觉,到半夜之时,再其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