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虎不知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知道帝辛说的老家伙是谁,但是也不好随意插言,只好拱手抱拳,表示正在听帝辛所言。帝辛此时明显没有什么心情与黄飞虎闲聊,只是应付黄飞虎几句之后,就让黄飞虎忙去了。
此时在屏风之后的费仲和尤浑二人已经缓过来,见黄飞虎离去,这才从屏风之后,闪身而出,见到帝辛,直接就跪了下去,费仲开口道:“大王,微臣二人贱命一条,现在朝堂之上,那老家伙的势力不小,不如以我们二人之头颅,换取一些时间,待到闻太师回朝,再对付那老家伙也不迟!”
随着费仲的话从嘴里说出,费仲和尤浑二人的眼泪就如断线的项链一般,婆婆娑娑的往下掉,帝辛皱皱眉头,冷冷的说道:“哭什么?朕还没到用你们二人当垫背的,那老家伙明显就是冲着朕来的,你们二人的狗头,他要之何用?”
费仲和尤浑被帝辛斥责,但是却没有半分不满,反而非常高兴,帝辛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其中的维护之意,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费仲和尤浑二人不知道要怎么继续搭腔,索性跪在那里不说话了,只等着帝辛的吩咐!
帝辛见自己的心腹居然如此不堪大用,心中气氛,上前一人给了一脚道:“看看你们两人这点出息,就知道跪、跪、跪!有这个跪的功夫,还不如给朕想想办法,怎么能除掉这老家伙,即使不能动他,也要动一动他的羽翼,在不伤及我大商根基的情况下,给他点颜色看看!”
费仲和尤浑听了帝辛的话,心中暗暗叫苦,商容是谁?前后历经三代人皇,可以这么说,朝堂之上,可以参加朝会的有三成都是他提拔或者间接提拔的,至于没有资格参加朝会的,那与其有关的更多,至少占四成,甚至更多!
费仲和尤浑二人有什么,除了大王的宠信,再无其他,门人不过数十,有出身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想要跟那个老家伙斗,他们二人半分胜算都没有,这朝中唯一能跟那老家伙抗衡的,就是闻太师了,可是闻太师出征在外,根本估计不到朝歌的事情,这不让他们二人为难嘛!
可是费仲和尤浑二人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只能静静的听着,帝辛见这二人的神态,烦躁的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算了!就你们二人也不是那个老家伙的对手,你们还是继续忙自己的吧!这阶段要谨小慎微,要在被那老家伙的人抓到不得不处理你们二人的错处,倒是朕都救不了你们!听到了么?”
费仲和尤浑二人听帝辛的意思,应该放弃了让他们二人收拾商容,心中暗暗输了口气,见现在帝辛还为费仲和尤浑二人操心,心下感动,急忙跪地道:“多谢大王体恤,我二人此阶段定然谨小慎微,不被人挑出半点错处!”
帝辛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此时帝辛坐在椅子上,突然想起梦中的情形,想起自己收拢天下气运之后,抱得美人归的场景,心下火热。突然帝辛想到,在明年四月,就是各镇诸侯朝觐的日子,自己收拢天下气运,是不是可以从那时开始?
帝辛念及至此,看了看束手而立的费仲和尤浑二人道:“你们二人从今天起,结合密探送来的信息,收集各镇诸侯的资料,特别标注各镇之性情,爱好已经家中情况等详情,整理完后,交给朕御览,此时要小心行事,不得向任何人透漏出去半点风声,就算武成王也不行,知道么?”
费仲和尤浑二人不知道帝辛要做什么,但是二人深谙为官之道,既然大王如此交代,就如此做就可以了,知道的越多,有些时候还不是好事!二人赶紧跪地领命,转身出了大殿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