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领着众将来到寨前,只见苟安依旧躺在粮车上呼呼大睡,一身酒味,隔着老远便能闻到。
李严指着运粮兵问道:“为何延误粮期?”
士兵苦着脸说道:“行到一半,苟都尉的拉酒的车被颠破了,所以苟都尉让我们沿途购买酒水,故而延误了粮期。”
李严闻言,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忍不住上前一把揪住苟安的衣襟,狠狠的扇了苟安几巴掌。
“谁?谁敢打我?”
苟安被疼醒,虚眯着眼睛大声喝问道。
当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李严时,苟安才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尤其是李严身后那个对自己露出森然冷笑的马忠,更是让苟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我……”
李严指着苟安大骂道:“你这狗才,误我大事,来人,给我重责八十军杖。”
马忠冷笑道:“这苟安犯了如此大错,区区八十军杖,就能了了?”
李严脸色阴晴不定,最后眼中闪过一丝狠色,说道:“马将军说得对,不能就这么了了,来人,给我拖下去,打,打到死为止。”
“什么?秭夫,你要打死我!”
本来因为听到要被打八十军杖就已经露出哭脸的苟安一听李严要把自己打死,顿时惊呆了。
马忠也有些意外,他只是习惯性的拆李严的台,倒也没有真的要逼死苟安的意思,一听到李严要把苟安打死,心中不仅没有丝毫快感,反而是涌现一股寒意。
“打。”
李严挥了挥手,当即有几个蜀汉士兵上前,将苟安裤子扒了,舞着军杖,狠狠的打了起来。
“啪啪~”
“哎哟……”
刚开始,众人还能听到苟安的惨叫声,到了后来,便只能听到军杖与皮肉碰撞的声音了。
“报将军,行刑完毕。”
过了一会儿,一个士兵上前禀报道。
李严摆了摆手,说道:“将苟安的尸首运回成都安葬。”
李严安排好了之后,看向马忠,说道:“马将军,本将此为,可还算公道?”
马忠点了点头,说道:“李将军治军严谨,末将佩服。”
李严朗声道:“好,既然如此,那么众将听令,如今我们粮草已足,我让你们分兵八队,每队千人,轮番进攻白水关,没有本将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后退一步,违令者,军法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