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见到剻越,不敢怠慢,连忙将刘备携百姓想要投奔襄阳之事告知剻越。
剻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他连忙对王威说道:“王威将军,你速速去城楼处,千万不要放刘备入城,我去禀报主公,记住,再没有得到主公的命令之前,绝对不可以放刘备和百姓入城。”
王威闻言一愣,说道:“这是为何?”
剻越知道这个王威虽然武艺不错,但是却是个死脑筋,如果不跟他解释清楚,恐怕他是不会甘心的,只好耐着性子对王威说道:“新野城如果是被曹军攻破的,刘备根本无法将百姓迁出新野,很明显刘备是有预谋的放弃新野,所以我们不得不防他是图谋我襄阳。”
王威大惊,说道:“素闻刘玄德仁义,他怎会图谋襄阳?”
剻越说道:“你尽管去将他挡在城外便是,切记,除非我拿着主公手谕让你开门,否则绝对不能让刘备一兵一卒入城。”
王威点了点头,连忙转身上马,朝着城门处而去。
剻越心中暗叹一声,刘表的身子越发虚弱了,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而那刘琦向来不满四大世家插手荆州政务,如果等刘琦继位,恐怕自己等人便很难再有好日子过了。
“主公怎么样了?”
剻越来到州牧府内宅,见蔡夫人面色悲痛,连忙问道。
蔡夫人摇了摇头,说道:“怕是不成了。”
剻越脸色一变,还不等他多想,便见一个医者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二人,一脸歉意的说道:“老朽已经尽力了,但是州牧大人他怕是不成了,你们还是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剻越一把推开医者,朝着病床上看去,只见刘表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着死气。
“主公……”剻越看向自己这个多年好友,眼中闪过一丝悲痛。
刘表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剻越说道:“异度啊,我怕是不成了,我死之后,你当好好辅佐我儿刘琦,保住我荆州大业。”
剻越点了点头,说道:“主公放心,我一定好好辅佐公子。”
刘表又将目光看向蔡夫人,已经她牵着的幼子刘琮,叹息道:“我走之后,夫人将好好养大琮儿。”
蔡夫人哭泣道:“刘琦素来不喜我与琮儿,你走之后,恐刘琦对我母子不利。”
刘表叹息道:“放心吧,琦儿仁义,绝不会为难琮儿的,至于你,如果他为难你,你便自回蔡家便是,以蔡家的势力,足以保你平安。”
王威前往州牧府之后,负责守卫城门的城门校尉魏延见刘备在城下安抚百姓,不由开口说道:“刘皇叔仁义,城下百姓皆是我荆州之民,我们岂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城外受难,快,把城门打开,迎接刘皇叔入城。”
城楼上众人皆面面相觑,毕竟没有得到王威的命令,光魏延一个校尉人微言轻,他们自然不会听从魏延的安排。
魏延见状,直接下令亲信士卒上前放下吊桥,然后自己带着几个随从便要去打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