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将酒坛递给赵兴,笑着说道:“还不是那啥甄家老头,他特意派人给褚燕头领送来了一批粮食,还送了一批酒,说是感谢褚燕头领的不杀之恩。”
赵兴接过酒坛,摇了摇,又还给了周仓,说道:“你记住,喝酒可以,但是不可以贪杯,否则那潘凤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周仓笑了笑,说道:“大哥放心,俺周仓明白,我只在山寨里喝一点,有敌人的时候,绝对滴酒不沾。”
随着褚燕的声望日盛,张牛角对于褚燕渐渐有了猜忌之意,不复往日的亲密。
这天,有哨兵来报,瘿陶县城囤积了大批粮食,本就为粮食发愁的张牛角大喜,立刻召集众人商议,准备攻打瘿陶。
张牛角说道:“瘿陶不过一个小城,据报,只有官兵两千余人,所以我欲亲自领兵,攻下瘿陶。”
褚燕连忙阻拦道:“将军乃是我黑山之主,岂可轻易犯险?”
杨凤笑道:“不过区区一个县城,不如由我带领弟兄们走一遭。”
张牛角摆了摆手,说道:“我也是静极思动,整日待在这山上享福,倒是让诸位兄弟四处奔波,我也实在有些过意不去,那瘿陶离黑山不远,我去去就回,最多半月,便可回来,你们放心吧。”
褚燕说道:“那不如让我随将军一起去?”
张牛角笑道:“飞燕,你就放心吧,我有潘凤陪同,不会有事的,就这么决定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由你们几位共同掌事。”
张牛角率领五千黑山精锐,以潘凤为先锋,朝瘿陶县城而去。
大军行至瘿陶,却见城门大开,一个身穿铁甲,手持长枪面色威严的将军带着一支汉军杀了出来。
“我乃渤海文丑,张牛角何在?速速前来受死。”那将军大声喝道。
“文丑?无名之辈,潘凤,你给我斩了那家伙。”张牛角想了想,确定文丑这个名字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想来应该只是一个无名之辈,所以便让潘凤出战,拿下文丑。
潘凤初降黑山,也早就有立功之心,当即手持雕花战斧,拍马而出。
“文丑小儿,识的我河内潘凤否?”潘凤指着文丑,大声说道。
文丑轻蔑的看了潘凤一眼,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投降黄巾的冀州校尉潘凤啊,以前还当你是个人物,现在看来,不过一个废物罢了。”
“大胆文丑,安敢辱我?”潘凤大怒,拍马直取文丑,文丑丝毫不惧,一拍战马,手中长枪化作一道寒光,刺向潘凤。
两人转眼之间,便大战了十多个回合,潘凤的脸上,露出了着急之色,他急于在张牛角面前好好表现自己,但是没有想到第一战便遇到了文丑这个狠角色。
“哼。”
潘凤手中战斧斩向文丑,文丑用长枪一磕,便将潘凤的战斧给挡了回去。
两马相交,文丑突然暴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挑,直刺潘凤肋下。
潘凤见状,连忙来了个蹬里藏身,躲开了文丑的攻击,但是没想到文丑的战马突然对着潘凤的战马就是一蹄子,潘凤的战马吃痛,竟然直接侧身倒了下去,可怜潘凤被战马压在了身上,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竟被活活压死。
“哈哈哈,杀。”
文丑见潘凤已死,长枪一挥,带着大军杀向了张牛角的黄巾军。
张牛角见潘凤战死,又见杀死潘凤的文丑向自己杀来,大骇之下,不敢迎敌,拨马转身便逃,黄巾军见自己的头领都逃了,顿时大乱,文丑军乘势掩杀,黄巾军自相践踏,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