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的伞还是那把普通的伞,并没有突然变异,人家撑着这伞能上天原因在于人家,并不在于伞。
“再见。”徐子儒并没有停留,将岑妃茵救下来之后便离开了。
“喂!”高渐野冲徐子儒的背影大叫道,“你叫什么名字!”
徐子儒没有回答她,好像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原来,他真的是在等我啊……”躺地上的岑妃茵喃喃道。
“什么?”
“之前他说他等的那个人出现了,我问他是谁,他说是我,他是专门等着救我呀。”
这一趟烟洲之行,不管对岑妃茵还是对高渐野来说,都是一次极其难忘的经历。
岑妃茵的腿并没有断,只是被划了一道大口子,她当时剧痛,还以为断了。
医生给处理之后,连住院的必要都没有。
她来烟洲就是来爬太薇山的,现在太薇山爬完,可她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高渐野也一样,她也和岑妃茵一起留在烟洲。一来,陪闺蜜,二来,对于那种中才能有的奇人,谁不想多见见呢?
岑妃茵和高渐野找了很多天,但都一无所获。
“妃妃,要不,我们报官吧!”找了有两个星期,高渐野出了一个主意。
“这种事情怎么能报官?”岑妃茵不同意,“治安官能帮忙找人吗?”
“治安官当然不帮忙找人,所以说,不是找治安官求助,是报官啊!”高渐野道,“你就说,你被人给非礼了!”
“不行,绝对不行!”岑妃茵当即摇头,“他明明救了我,我不能因为想找到他,就败坏他的名声。”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我们求助媒体吧。”岑妃茵想了想,说道。
“这个办法好,用媒体发动广大市民帮忙,总比我们两个人强。”高渐野道。
于是两人便迅速前往烟洲日报社,向一个女记者求助。
“你好,我们想爆料。”岑妃茵对女记者说道。
“你们想爆料什么?”
“我们前段时间遇到了危险,被一个好心人救了,但是他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们想感谢他,找了很多天都没找到,所以我想,报纸是不是可以把这件事情报道出来,在媒体上帮我们找他。”
“具体是什么事情,和我说说。”女记者来了兴趣,烟洲人救人不留名,这在纸媒日渐没落的当下,貌似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那一天,我们在太薇山……”岑妃茵就把当初她们游玩太薇山被徐子儒所救的情况说了下。
当然她说了不少谎,她只是说不小心摔进沟里,有人进沟把她背了上来。
至于雨天坐在石头上淋雨,预言她会出事,以及后面的撑着一把伞就跳下去这些,全部都没说。
不是她不诚实,而是这些剧情太魔幻了,不会有人信的。
“等会啊。”女记者听完后,就转身去了办公室一侧的书架,从上面翻出来一张报纸,指着其中一副图问,“是不是这个地方?”
“对,就是这里!”岑妃茵对那个深沟可是印象深刻,一眼就认了出来,“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