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生魂队伍减缓了金鸡群进攻的步伐,司徒箜与公孙沭二人才得到喘息的机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公孙沭站在生魂群中,等待司徒箜的到来。
半晌之后,司徒箜已经来到公孙沭面前。
司徒箜看着身披白布的公孙沭,问:“接下来去哪?”
公孙沭想了一会,缓缓说:“离开金鸡山,就进鬼村了。”
司徒箜看着他,问:“这种地方还有村落?你莫不是在骗我。”
公孙沭笑着摇摇头,说:“我说的鬼村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鬼村’。那个地方没你想的那么单纯。”
司徒箜将手伸出白无常服,一抹黄光打在他的手上,手背与光接触的瞬间,一股黑夜向上绕起,黑烟蒸腾的瞬间,一阵巨疼随着而来,司徒箜赶忙将手缩回衣袖,过了半天,他才缓过神来。
司徒箜看着自己略微发黑的手背,喃喃道:“啧啧,这烈阳真是恐怖如斯!”
公孙沭一把摁住一只飞来的金鸡,他左手擒鸡,右手紧握无常刃指向金鸡的脖子。
无常刃刺下的瞬间,一阵疾风掠过,一柄黑色短刀直接飞来,顶在无常刃上。
“铛!”
刀尖在无常刃上不断旋转,刹那间,火光冲天!
公孙沭将无常刃剑身一侧,避开黑色短刀的锋芒。
黑色短刀擦着剑身继续向前飞去,透过公孙沭身后的白布,直接穿过三个生魂,最后扎在一位生魂的头上。
就在那一瞬,公孙沭手一松,被他擒住的金鸡顺势向下一跃,扑闪着翅膀,飞向远方。
公孙沭紧握无常刃的右手不断地颤抖,刚刚刀剑相互碰撞的瞬间,他看清黑色短刀上写着一个“魑”字。
当公孙沭站定的时候,司徒箜来到他的面前。
司徒箜看着公孙沭警惕的样子,自己又回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他们二人的安全。
“你是不是有点过于谨慎了?”
“嘘,到我后面去······”
“发生什么了吗?”
“别问,到我身后去,混到生魂里,我不去找你,你就不要出来。”
“为······”
司徒箜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孙沭一把抓住,将其用力向身后一抛。
“啊!”
“啪!”
随着司徒箜的一声尖叫,他又像原先那样扑倒在地上。
就在公孙沭回身的瞬间,又一柄黑色短刀掠起一阵疾风,向他飞来。
公孙沭左脚踏地,右手向上一摆,整个人腾空而起,黑色短刀直接从他腿间穿过,刺入一个生魂腰间,生魂发出一声嘶吼,痛苦地倒在地上。
公孙沭落地的瞬间,他对黑色短刀飞来的方向躬身作揖,说:“敢问大人,为何要如此对待一个无名小卒?”
或许是公孙沭的礼仪,又或是他的询问,黑色短刀竟然没有再次飞来。
他的前方依旧是一群漫无目的生魂,黑色短刀的主人迟迟不肯现身。
公孙沭一直保持着躬身作揖的样子,对前方说:“小卒只是挥刀自卫,并没有要杀死金守卫的意思。”
他见前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只好将身子继续向下躬去,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如果大人要是降罪,恳请大人一刀将小卒赐死,免得小卒受魂毒浸染,痛苦而终······”
公孙沭话音刚落,一个女声从空中响起:“沭卿,汝与吾相见就那么想死吗?”
女子的声音传入公孙沭的耳骨,他便确定了袭击自己的就是四大鬼神“魑魅魍魉”中的————魑。
女子话音刚落,一个黑影直接穿过浩浩荡荡的生魂,直接扑向公孙沭。
公孙沭见黑影向自己扑来,躬下的身子继续向下,整个人向前一个翻滚,随后他跟着向前的惯性,向前一跃,灵动地躲开黑影。
黑影见自己扑空,内心自然不开心,她缓缓站起,看着公孙沭,说:“沭卿,就那么不喜欢魑吗?一百年了,人家抱你一下都不行吗?”
公孙沭看着她,摇摇头,咬着牙说:“一百年了······魑,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
此时的魑,她头戴蝠翼冠,身着漆灵袍,脚蹬七星琉璃靴,发间轻挽淬阴侵寒簪,腰系翡翠管桦牌,七柄短刀直系腰间,还余两个滑环空无一物。
她素手轻扣滑环,一双玲珑翠碧眼瞧着公孙沭。
半晌,公孙沭连忙将头向一旁转去,视线不敢在魑上停留半分。
魑见他这般,用手将嘴一捂,笑出声来:“沭卿,喜欢一个人,不是嘴上说说就能断绝的。”
公孙沭摇摇头,尽力不去回想有关二人的事情。
公孙沭对魑躬身作揖,说:“魑大人,小卒要务在身,就先行告退了。”
话音刚落,公孙沭直接转身离去。
谁知,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魑素手一颤,一柄黑色短刀掠起阵风,飞向公孙沭。
电光火石之间,公孙沭右手抽出无常刃,右脚向后一撤,双手紧握剑柄,黑色短刀直接碰撞在无常刃的剑身上。
刀尖在银白色的剑身上不停地旋转,霎时间火花四射。
魑站在不远处看着公孙沭抵抗的样子,她不禁莞尔一笑。
随后,她抬起右手,轻轻一握,傲娇地说:“刃散!”
话音刚落,黑色短刀上的“魑”字微微一闪,刀刃顿时破散开来。
“嘭!”
一声闷响过后,公孙沭直接向后飞去,在他倒下的地方,升起一股浓浓的烟雾。
浓重的雾气渐渐散去,魑将头一歪,对着公孙沭轻轻一笑,说:“一百年了,没想到沭卿还是打不过人家。”
公孙沭左手撑地,右手将无常刃猛然插入地下,他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魑见他这副模样,她左脚踏地,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在公孙沭身前。
她微微一笑,半蹲下身子,对司徒箜伸出素手,说:“怎么说也是故人,就不能与人家聊一句吗?”
公孙沭站在原地,手握无常刃,无奈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