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欢迎你来到鹰之翼佣兵团。”

讲故事的老太太叹了口气，继续讲道：“可惜乔安娜不知道，包括何塞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何塞是魔鬼选择的在人间的代言人。”

何塞从腰间的钱袋子里捏出几枚金币放在旅馆的柜台上，给我和这位我们佣兵团的新成员上点吃的。

很快，几个黑面包几片松软的白面包片和两杯麦酒就端了上来。“如果你再多给一枚金币，我可以把你的麦酒换成葡萄酒。”老板对着乔安娜打趣道。

“知道为什么落魄的贵族很少有重新崛起的时候么。”就在乔安娜把手伸向面包片的时候，何塞突然开口出声：“因为他们不能放下早已经失去的所谓贵族的尊严。”

乔安娜悬在半空中的手颤抖了一下，抓在了黑面包上。“同样为人，别人吃了一辈子的食物他们凭什么吃不下去。我们知道它很硬，很难吃。可是我们别无选择。”乔安娜双手抓着黑面包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拼命地吞了下去。然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喝一口顺顺气吧。”何塞把麦酒推到乔安娜面前。往常这种浑浊的液体乔安娜光想象把它喝到肚子里就反胃，而现在她抓着杯子，然后仰头把所有的麦酒都倒进了嘴里。

“谢谢。”乔安娜擦去眼角的泪水。何塞的嘴角扬了一下算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