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美,不用去买车票了,我们派出所也要去作证,现在一起去吧,还有吴家塔村的村长也要去!”
吴美美刚想走,吴正南就回来了,看到白所长就问:
“白所,吴浩宇供认了,毛毛虫和陷阱的事都是他干的?”
白守一淡淡的回:
“不是他,还有谁?我们镇都找不出第二个来!这个懒皮臭蛇的东西,也就是我们白塔镇他一人了!走吧,抓紧时间,美美你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行,钱就别带了,我们所里包了!”
吴美美跑进房间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装进背包里,就走出家门,钻进了公路边的警车里,村长、吴美美、白塔派出所所长,还有一个小刘警员是司机,四个人就开着一辆警车去了东莞。
吴正南望着远去的警车,喟然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
“大儿子坐牢刚出来,小儿子又进去了,我怎么养出两个这么不中用的儿子来,实在是惭愧,汗颜啦?怎么对得起吴家的列祖列宗啊?今后没脸去祠堂上香了?哎,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冼馨怡冷不丁的来一句:
“你这个老东西,一碗水没有端平,还好说这话,大儿子,你从小就不把他当人看,有事没事就拿他出气,就因为他长得不像我们家的人,你就怀疑他是野种,就算是野种,也是我的错,你打他干什么呀?这孩子哪里惹你了!你动不动就打孩子,你还好意思说,我把他拉走了,等晚上回来,睡着的时候,你又把他从床上拖出来打,打得他嘶声裂肺,求饶连连,你说,你还是人吗?有种,你打我好了!跟浩然什么关系,犯错的人是我!”
吴正南面对冼馨怡的指责,沉默了片刻,然后就针锋相对的回答说:
“好,大儿子是我做错了打了他,那为什么小儿子也做小偷了?你说啊!”
冼馨怡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竟因为我当心你有一天会打死大儿子,小儿子不好好保护的话,一同被你打死了,我们吴家还有后吗?你还好意思问我?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我不好好保护他,以你的性子,还会有好果子吃,你看看,天天挨打的浩然,你越打他越跟你作对,你打出好结果来了吗?
七岁的时候,他拿了邻桌小朋友的玩具玩,你硬说他偷了邻桌的玩具,一顿暴打,打得他幼小的心灵无法承受。后来孩子的心态发生了转变!理解的事物就不一样了,把对的当成错的,因为每次他没有错,是弟弟犯错了,你却找到他打他,他还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吗?你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吴正南听了老婆的一番话,陷入到沉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