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最后的一个闺蜜也要离她而且,严淑君顿时不知道解释什么好!面对警察和检察官,她根本就没法解释,越解释就越糟糕,她只能咬着牙,什么也不说。
安芬芬见严淑君不愿解释,顿时生气了,吼道:
“严淑君,你是个臭婊子,明明跟我哥好,却又跟王根发扯不清,我哥是怎么走的?是不是被你气跑的,你说呀?”
严淑君不愿跟这个傻子说什么,现在自己面临指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安芬芬却还在喋喋不休,这丫头是不是疯了,还要自己解释什么!
严淑君嗫嚅着嘴,什么也没说。
安芬芬生气的跺着脚,“哼”了一声,就走了。
检察官将严淑君带到警车上,那位警官给她戴上了镣铐。不一会儿被警车送到了公安羁押室,接受审问。
检察官问:
“严淑君,你以王根发妻子的名义侵占王根发的财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犯罪,这要坐牢的?你懂吗?”
严淑君答:
“我跟王根发没有离婚,就代表我就是他的妻子,还要以什么名义,我搞不懂你这话里的意思?我是他的妻子,就理应继承他的遗产,这也算犯罪?”
检察官便将一盒录音带掏出来,放进录音机里,一按播放按钮,录音机里就播放一段录音:
“美美,你听我说,我是爱你的,那个严淑君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她还是个坏女人,在我喝的酒里放了药,所以才控制不住,跟她发生了关系,后来,她拿我欠她爸那笔五百万的巨款,来威胁我,如果不答应跟她结婚,跟你离婚,她就去法院告我,要我坐牢,后来我迫不得已才跟她在一起,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紧接着吴美美就说:
“都过去两三年了,你提着这个干什么呀?我们两还能在一起吗?不可能了,你不是说,严淑君很歹毒吗?万一你们离婚的话,她会让你名誉扫地,通过媒体把你宣臭,然后让你破产,一无所有,这样的话,你还要跟她离婚?这行得通吗?”
“行不行得通,也得要这么做,严淑君那家伙就是个吸血鬼,每天都追着我要钱,一天一两万,我还真有些吃不消,每个月都要跟兄弟们借钱,下个月还钱,这种日子何日才是个头,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再说严淑君的爸妈也支持我们俩在一起,她妈被她气疯了,她爸被她气成了脑中风,幸好及时送医!她家已经看淡她了!”王根发接着说。
“根发,你真打算跟她离婚了?你下定决心了?假如她要坏你的声誉,你怎么办?”吴美美继续问。
“办法我想到了,不过等我从青山接她妈妈回来,我们就商议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严守城说,将根发电子股份更名为雄城电子股份,自己退守二线,将5%的股份转移到谷丙雄的股份上,表面上,我跟根发股份公司撇清了关系。实际上退守二线,就算媒体来找事,我王根发已经不是根发股份的法人,这跟我还有什么关系!”王根发说到这里嘎然而止。
检察官仔细的观察着严淑君脸上的变化,却发现严淑君有些木讷,脸跟机械似的,也许严淑君对这段话深恶痛绝,倒表现不出她的情绪来。也许这段录音她已经听过无数遍,已经麻木了。
检察官见严淑君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就问:
“严淑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爸妈都不看好你,支持你跟王根发离婚,在法庭上你被指控有婚外情,你已经不具备一个妻子的身份,这钱还归你吗?据我们调查,王根发西山有一栋大别墅,人民路有一座三层的四合院小洋房,他银行卡里还有三百五十六万的存款,房子被你卖了,这些钱去哪里了?”
严淑君想都不想的回:
“房子我卖了,别墅卖了四百五十万,小洋房卖了一百五十万,加上银行卡里的三百五十六万,一共是九百六十五万,我去地下钱庄赌钱,几天输光了?怎么?你们还想要那笔钱吗?那你们去地下钱庄要啊?这钱一辈子我也拿不出来的了,你们就别指望了!”
坐在旁边的警官就搭腔了:
“刚才那辆车子性能很好,可以卖到二百万,用来抵债吧,其它的钱拿不出来,你就安心的在监狱里呆着吧!什么时候有钱,就什么时候出来?不然这一辈子你就别想出来了!这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