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的人可恶,但是教唆犯罪的人更可恶。
这就是柏云泊挑了他下手的原因。
那人被打懵逼了,反应过来捂着脸直接不干了:“这小子刚才居然打我,身法真他么的快,弟兄们一起上,打死这只干巴鸡!”
柏云泊忙推展清颜:“快走!”
站在圈子里容易误伤到她,她若是有了什么差错,那可真是完全不好交代了。
再说自己把她带出来的,以保护她的安全为第一。
展清颜现在也知道事态严重,急着想出去,但是不光是这群无赖围着,有那不怕死不怕误伤的看热闹的也围上来了,堵的差不多寸步难行。
这时候挨了耳雷子的那个无赖已经扑过来了,却是对了丝毫不会武功的展清颜。
柏云泊赶紧接招,把展清颜护在身后。
其余人等此时也扑了上来,柏云泊刷地一下自腰间将软剑抽了出来。
这班无赖都是武举,为的是当武官做准备,平日里兵器练的都是弓箭长矛居多,身上跨的也都是长刀。
但是他们出来寻欢作乐,身上各个有拳脚功夫,又是结了队出来的,他们没带武器。
见柏云泊亮了武器,俱各一愣,不由自主地退开了一点距离。
柏云泊也不欲见血,但是他们人多,这屋子人多又挤,辗转腾挪施展不开身手,她真是没有把握带着展清颜和金奴儿姐俩全身而退。
看见有了一点缝隙,赶紧持剑护卫着展清颜三人往门口撤退。
茶馆的吃瓜群众一看柏云泊手里拿了剑,也感觉不太对,纷纷给让路,毕竟刀剑不长眼睛,误伤了自己那可不美。
要是这么顺顺利利地退出去也就罢了,偏被柏云泊打了一个耳雷子的那个家伙不死心。
他不但挨打了,还丢面了,场子还没找回来呢,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们。
平日里这帮纨绔里也是数他心最黑坏水最多,此时他四下里望望,眼珠一转,飞速地把离他身边最近的一个吃瓜群众抓住了,狠狠地朝了柏云泊的软剑推了过去。
柏云泊大惊失色,慌忙调转了剑刃避开,但是剑锋还是将那人的衣裳划破了。
此时吃瓜群众一见这热闹真的看不得,容易累及自身,再不能淡定吃瓜,茶也不喝了,纷纷往门外撤退。
茶馆里这就乱了套了,很多人一时越着急越出不去,于是你拥我挤,大呼小叫。
赵贵堂他们一看这招好,有样学样,抓住周围看客也朝柏云泊扔。
一群臭不要脸的武举子,就是这么不讲武德。
他们不管看客死活,柏云泊得管呢。
一时半会儿这软剑也盘不回腰间,只好剑刃朝下,拿一只手尽量去挡一挡他们抛过来的人肉武器,尽量让这些无辜的看客别摔骨折。
要不咋说,好人就吃亏在心软。
柏云泊一下就左支右拙,处在了绝对的劣势。
众无赖武举一见有机可乘,一拥而上,就想群殴柏云泊。
柏云泊一看如此便是不能善了,把心一横,软剑一挺,也没法顾及会不会伤及无辜了,就要挥剑见血。
正在此危急关头,武举子们却受到了来自身后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