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正在一进院子里活动自己的脖子,这半年的垂头垂得颈椎都不大好了,每日里必然要抽时间活动几圈才能舒坦。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阿紫昨晚值夜,今日便休息。伺候种驴值夜其实挺简单的,在外间住着等候夜半他要茶要水。
实际上庄主晚上不喝水,都是睡到晨起直接去练武,这时间阿紫便起来将被褥归拢齐整,屋子洒扫干净,练武回来要换的衣服齐备就可以了。
庄主洗漱完毕自去更衣,望月接班伺候早饭,阿紫打扫净室洗完脏衣服就可回厢房休息。
若是运气好,赶上庄主叫了哪个姑娘来过夜,那么晚上的洗脚故事就不必讲了,外间值夜的也是姑娘自己的丫环,阿紫便回了厢房在自己的床上一夜好眠。
只是最近这种好事儿不知为何越来越少,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种驴的欲望好像也越来越低下了。
阿紫活动完颈椎,抬头看看,古代的天空永远都是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儿的雾霾。
阿紫迎着太阳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奔涌着的画面是曾经,也是这样风高云淡的秋天,她嘴角挂着紫色的野葡萄蜜,快乐而甜蜜地向着展哥哥吻了过去。
石景熠走进院子,看见的便是阿紫站在窗子下,仰起的秀致脸庞整个被笼罩在了金色的阳光里。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沾染了光芒,也不知想起来了什么,让她翘起小巧的唇角笑得那样幸福,那样甜蜜。
石景熠呆呆地看着,这一刻她整个人是那样地让人心驰神迷。
可是笑着笑着,她的眼里滚落下大颗大颗的泪水,那晶莹的泪珠儿短暂地划过她的眼角,流进了她乌黑的鬓发里。
石景熠的心陡然间为之楸起,他忽然心痛到有点窒息,他忽然好想把她拥在怀里,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他情不自禁地向她走了过去,伸开了双臂。
然而她闭着双眼在喃喃地说:“展哥哥…展哥哥…我好想你…”
石景熠如遭电击一般惊醒,他调转身形狼狈地逃进二进院里,靠在墙上,他听见自己的一颗心慌乱而愤怒地在胸膛里砰砰乱跳。
竟然是她!竟然是她!怎么会忘记了,竟然是那个野丫头!
打开这一线记忆,半年前的回忆便重回脑海里。
那时,自己接到线报,说阜南知府李文道卸任,他手里掌握了一些父王的人手冒充河匪,实则在阜南囤兵的蛛丝马迹,恐怕带回朝廷会抽丝剥茧带来麻烦,所以决定在路途中除掉李文道一家三十余口进行灭门。
当时沿途勘察好路线,他们回京的必经之路只有姜阳的那处河滩满是芦苇,适合埋伏下人手进行伏击。
他知道李文道手下有个非常厉害的护卫,所以做了充足准备,带来的都是夜北精选过来的死士。
他自己在芦苇荡里坐镇,眼见夜北带人将李文道一家杀得已近绝路,却见一艘小木船靠近,开始他并没在意,以为是并未发现有异常的普通船家。
直到见那两人飞身而上,他见那两人轻功底子深厚,惊觉不妙,飞速前去增援,然他二人武艺高强,联手以后自己毫无胜算,为避免剩下的精干人手继续徒然折损,他只得放弃即将达成的计划,先行撤了回去。
到达岸上不久,唐师爷线报他二人进入了县衙,他知道以唐师爷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