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霍祈靖他们也只是领先了一分。
就是这一分,陆绵绵跳了起来大声喊……
但她一个字都没有喊出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恍惚间脑袋一片空白,她几乎想到了些什么,就是怎么也抓不住。
“赢……”她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她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了,连自己的话也听不到自己说了没有。
看着陆绵绵直晃晃的倒下,霍祁媛连忙抱住她。
“她这是怎么了?”褚沐阳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鲜红,看着陆绵绵惨白的脸,在这之前她还是那么的鲜活,他慌了神,“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去找萧墨顷过来,我带她回驿馆。”霍祁媛也慌了神,这几天她都没有什么异样,她还在揣测她是不是搞错了,她不该大意的。
“绵绵她怎么了?”霍祈靖触摸到她冰冷的手,不由得心神大乱。
“你知道她倒下之前说了什么吗?”崔昭学拉住他,见萧承臻走了过来,没有再说,只在他手心里写下一个字。
“小神医这是怎么了?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请御医过来。”萧承臻踢了一脚身边跟着过来凑热闹的官员。
那人只好自认倒霉,赶紧去请御医。
“这里有休息的地方,小神医现在这样你想带她去哪?”萧承臻拦住霍祁媛。
“不劳太子殿下操心,她自知身体不适,早已备好了药,不过今天一时匆忙忘记带出来,回去吃药就会没事的。”霍祁媛不卑不亢道。
见褚沐阳已经和侍卫离开,霍祁媛也不想久留,绕过萧承臻离开了赛场。
场外马车早已在等候,褚沐阳的马车已经不见了。
霍祁媛抱着陆绵绵上了马车,手却是一直没有离开过剑,但一路平安无事的回到了驿馆,萧墨顷和褚沐阳两人在门口等着。
“先带她回房间。”萧墨顷对霍祁媛道。
霍祁媛看着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精神萎靡不振,心下讶异,但眼下只能先顾着陆绵绵,天知道她都做好了被他抢人的准备。
三人匆匆忙忙的回了陆绵绵的房间,霍祁媛将人放下,萧墨顷去关上了门窗,而褚沐阳则是打开了药箱。
药箱里一堆药,褚沐阳无从下手,“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中蛊了。”萧墨顷拿出听诊器,“你们今天看到的不要对外说一个字。”
“嗯。”两人异口同声重重地应了一声。
听诊器听不出什么来,心跳似乎很平和,她的脸也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萧墨顷的眉头却是没有松开过,“除了吐血还有别的异常吗?”
“没有,我发誓,这几天我一直盯着她,真的一点异常都没有。”霍祁媛举手发誓,将陆绵绵吐血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仔细回想了一遍,说了一遍,“总不至于是兴奋过了头。”
“有一种训练死士的方法就是下蛊让他们不得不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但凡有任何情感上的异常都会要他们的命。”萧墨顷的眉头都快打成结了。
“那些人想要她做死士?还不如选我!”霍祁媛忍不住发牢骚,“你会不会搞错了?是不是中毒又或者是,是……”
霍祁媛词穷了。
“你会解吗?”褚沐阳看着萧墨顷,他不忍看陆绵绵,此时此刻的她毫无生气,感觉像布娃娃一样,少了点真实感。
“不会。”萧墨顷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不是不会,而是无解,若真的被他猜中了,她每一次情绪异常之后都会沉睡,情况越严重沉睡时间越长,人也会变得越加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