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幸同样察觉到,很难去形容安室透方才的表情,惊讶、伤感、怀念不一而足。而他确定这是对方真实的情绪,在那一瞬间里没有藏好。
“你怎么了吗?”毛利小五郎好奇道。
“没有。”安室透笑道:“因为我的外号刚好也是零,还以为有人叫我呢。”
“为什么是零?”毛利小五郎不解道:“我记得你的名字应该是透才对。”
“因为透明的透,就表示什么也没有嘛,所以才叫我零啊。”安室透笑了笑,仿佛不在意道:“反正那是小时候取的外号,有时候没有什么道理啦,也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了。”
忱幸静静看他片刻,忽然道:“零。”
安室透张了张嘴,怔怔地看着他。
“现在有人这么叫了。”忱幸说。
安室透睫毛一颤,恍惚时,喉间莫名哽了下。
窗外晚霞染红了天空,弥漫着耀眼的光与热。
……
“原来毛利老师的太太是因为得了急性盲肠炎才住院。”
“是啊,害我白担心她了。”
走廊上,往回走的几人闲聊着,见毛利小五郎不以为然,安室透便说:“因为是盲肠炎就不当一回事,有时候也很危险喔。”
“说的也是。”毛利小五郎随口道。
走在众人身后的柯南眉间紧锁,盯着安室透的背影,心中猜疑万千。
就在这时,骤然一声尖叫传来。
柯南思绪一断,掉头就往声音来处跑去,而毛利小五郎紧随其后。
原本也跟着跑出几步的安室透顿了顿,回头,发现某人只是折返走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太过着急了。
“老板,说不定又发生什么事件了。”他连忙道:“我们也快点过去看看吧。”
忱幸看他片刻,点头。
等他们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就看到了趴在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女人,而旁边另外三个惊慌的女人里,其中有两人正是之前见到过的那两位妇人。
报警后,目暮警官等人很快赶到。
“没想到会在医院里被毒害。”
鉴识人员在做着现场勘查的时候,目暮警官边看边说。
高木涉掏出刚刚询问过后的记录笔记,“医生说赶到的时候,就已经回天乏术了。”
“那么,遇害的这位是?”
“她是住在杯户町的须东伶菜女士,42岁,今天到医院来是为了探望她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高坂树理女士,所以才会跟同样是同班同学的两位朋友来这里探病的。”
高木涉说道:“好像就只有这位须东女士比另外两位朋友先来到医院。”
“据说死因是氰化物这一类的毒物所导致的窒息死亡?”目暮警官问道:“不过她们几个怎么还在医院喝茶呢?”
高木涉:“因为住院的高坂小姐喜欢喝茶,所以每当四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像举办茶会一样喝茶。”
安室透眉梢一扬,凑近身边之人,低声,“老板现在还能喝得下茶吗?”
这家伙偶尔也是个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