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
“就是因为想不通,永贵先生才会觉得奇怪而告诉警察。”
“会不会是爱哭鬼要看医生,所以父母被撞飞了?”元太弱弱地提出猜想。
“……”其他人。
在车里几人因此困惑不解的时候,柯南并未参与进这一次的讨论,而是低着头,安静思考着。
车子开的并不快,路灯的光次第在车内投落光影,某一时刻,他扶了下眼镜,脸上浮现出自信的微笑。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这四个被害人之间的关联性了!”
“啊?你又懂了!”步美鼓了鼓嘴,握起小拳头。
……
“麻将?你是说被连续杀人犯杀害的四名被害人的共通点,就是麻将?”
路边的贩卖机旁,几个小孩子惬意地坐在长椅上喝着饮料,工具人高木涉站在旁边,还在关心案子。
“平栋先生在电视访谈节目上不是也说过么,‘接近终场了,丢出安全牌想要混过这一局’之类的话,这些全部都是麻将用语。”柯南说道:“他应该也是个爱打麻将的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那其他三个人呢?”高木涉好奇道。
“坊川先生说的‘爱哭鬼’就是指在麻将之中常哭的人。”柯南解释道:“打麻将时为了早点听牌,拿别人打出的牌和自己手上的牌组成三张到四张的组合,就叫做鸣牌,而鸣和哭同音。”
“那‘父母被撞飞,真是可怕’这句呢?”高木涉紧接道。
“应该是‘被父母撞飞,真是可怕’这样才对,可能是永贵先生当时年纪小听错了。”柯南一边打开易拉罐的拉环,一边说道:“‘父母’指的就是胡牌之后可以获得加分的麻将庄家,所谓‘被撞飞’是指被人胡牌了之后番数比较多的跳满。所以我想这句话就是指被庄家胡了很多,自己输得很惨的意思。”
“那麦田先生说的‘现在正在看医生’是什么意思?”灰原哀也对麻将一窍不通。
柯南轻松道:“那个应该是“现在我已经一上听了’。是夫人听错了。”
“真的诶,听起来真的很像。”光彦几人惊呼道。
忱幸稍稍犹豫后,问道:“你刚刚说的‘一上听’是?”
“就是只要再进一张牌就可以准备胡牌的意思。”柯南轻笑道:“所以说,在很快就能胡牌的时候,被传呼一直打扰当然会生气。”
忱幸点点头,看来回去之后有必要再补习一下这类的知识了。
而灰原哀显然看出了他的打算,“这种东西没有了解的必要。”
“噢。”忱幸应声。
柯南摊摊手,“这些说法都是麻将用语,所以对于没打过麻将的人,听错也是很正常的事。”
高木涉拿出记录本翻了翻,若有所思道:“听到这些话的人分别是坊川先生和麦田先生的两位夫人,以及当时还是孩子的永贵先生。这么说来,他听到凶手说的最后几句话也跟麻将有关吧。”
柯南喝饮料的动作一顿,“最后几句话?”
“嗯,凶手要离开之前,还特别说了几句话,被待在房间里的永贵先生听到了。”高木涉说道:“‘请不要怪我,你本来就要负责任,还不都是因为你说了那样的话,害我听到了死牌,而且还被警察在身上留下了这么大的一道伤痕’。”
他问道:“这里面的‘负责任’跟‘死牌’,应该也是麻将用语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