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绷带是怎么回事?”和叶担心地拉过她的手。
“我在森林里面摔倒之后晕了过去,好像是有人把我背到这里,而且还包扎好了。”毛利兰解释道。
和叶四下看了看,轻笑道:“会不会就是这间木屋的主人?如果真是他的话,等他回来我们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说:“不,你错了,这间木屋的主人并非善类。
声音是从桌上的对讲机里传出来的,而说话的自然是服部平次。
和叶先是疑惑地看了眼对讲机,随后蹙眉道:“平次,你在哪里?”
“我在隔壁的房间,你们快来看看。”
“可门都被封死了啊。”和叶无语地看着通往隔壁的那扇门,上面钉满了木条。
“笨蛋,先去外面,然后从窗户翻进来不就行了?”服部平次对她这智商更是无语。
和叶吐了吐舌头,扶起毛利兰走了过去。
而隔壁的房间里,忱幸跟脸色凝重的服部平次已经在了,两人看着墙上贴满的剪报和照片,一时默然不语。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是新一的照片跟报导?”和叶看着房间四面密密麻麻贴满的东西,不寒而栗。
服部平次沉声道:“是啊,看样子这个人好像非常崇拜工藤的样子。”
“崇拜到想要杀了他。”忱幸看着面前那张带有工藤新一采访照片的报纸,它被划得破破烂烂,甚至上面还插了一把匕首。
“照片都被划破了。”和叶喉间咽了咽。
“小兰,你真的没看清楚是什么人把你背来的吗?”服部平次问道。
“没有。”毛利兰摇摇头,“不过我在森林里有看到死罗神大人。”
“死罗神大人?真的吗?”和叶惊讶道。
“看来这间小木屋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死罗神吧?”服部平次弯腰从地上捡起某物,“你们看,这个应该是当假发的白色塑胶绳,小兰看到的死罗神的头发应该是白色的吧?”
“嗯。”毛利兰迟疑道:“可是他人看起来虽然很可怕,但并不是很邪恶的样子。”
“说的也是,他还帮小兰包扎了伤口。”和叶说道。
“总之可以确定的是,这家伙是个危险人物。”服部平次看向忱幸手里拿着的纸盒,“这个是空的手枪子弹盒,表明他应该是随身携带着危险武器。”
忱幸脚尖踢了踢地上碎掉的镜子,“还有桌上刻的字。”
“字?”和叶走近,俯身看了眼,“不成功便成仁?”
说着,她不由道:“难道说刺杀那个报社的记者大婶,然后再栽赃到新一身上的事,也是死罗神大人做的?”
“有可能,毕竟目前来看,他应该是很痛恨工藤的样子。”服部平次摸着下巴,沉吟道:“但是,要这么做的话,得在工藤跟那个大婶进入屋子之前先埋伏好,可是昨晚整夜都在下雨,路面泥泞,屋子的周围为什么完全没有凶手的鞋印呢?”
“就算是提早埋伏,离开的时候也一定会留下鞋印。”和叶帮忙分析道:“可救护车跟警察是谁叫来的呢?”
城山数马开口道:“我之前已经去证实过了,是一个重感冒声音沙哑的男子叫的。”
“难不成是新一?”和叶脱口道。
城山数马说道:“不瞒你们说,打电话到河内小姐所住的那间旅馆找她的,也是这个声音沙哑的男子,而且听说那个人还自称是工藤新一。”
“你说工藤把那个大婶叫出去,之后又自己叫了救护车跟警察?”服部平次一脸迷惑。